吾道之光,吾道之倡,又岂在门人寡众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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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安装浏览器,或使用别的浏览器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之六
之五因说有违禁之短句而无法贴出,可去本人的个人主页看。
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
清朝&怀西居士周安士著述
垂训以格人非
【发明】天地间一切人类,皆吾胞与中之人类。人类中有一毫不是处,即吾分内中有一毫亏欠处。故于为子者,愿其孝;为臣者,愿其忠;为兄弟者,愿其友爱;刚强者,愿其柔和;鄙吝者,愿其施与;游手游食,斗殴赌博者,愿其各循本分,谦和自守。苟可用吾之劝化,不惜剀切敷陈,忠告善道,其或口舌所不能及者,笔之于著述,以示天下后世,其为垂训也大矣!下附征事(两条)
立命之学(袁了凡《功过格》)
袁了凡先生,讳黄,初字学海。幼遇云南孔姓者,其人得邵子皇极数,推袁入泮当在明年。所决县试、府试、进学名次,三处悉验。因卜终身休咎,言某年当补廪,某年当贡,某年当选四川一大尹,在任止二年半,以五十三岁,八月十四日丑时谢世,惜无子。袁备录之,凡考校名数皆合。
将入南雍,访云谷禅师于栖霞山,对坐三昼夜,不瞑目。云谷曰:&人所以不能作圣者,只为妄念相缠耳。汝坐三日,不起一妄念,何也?&袁曰:&吾为孔先生算定,荣辱死生,皆有定数,无可妄想。&云谷笑曰:&我待汝为豪杰,原来只是凡夫。从来大善之人,数不得拘;大恶之人,数亦不得拘。二十年来,被他算定,不曾动转一毫,岂不是凡夫?&袁曰:&然则数可逃乎?&曰:&命自我作,福自己求。诗书所称,历有明训。释典中有求功名得功名,求长寿得长寿,求男女得男女之说,佛岂以妄语欺人哉?今后宜时时积德,事事包容。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此义理再生身也。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孔先生算汝不登科,不生子,此天作之孽也。汝今力行善事,广积阴功,此自作之福也。《易》曰:&君子趋吉避凶。&若言天命有常,吉何可趋?凶何可避?开章第一义,便说&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汝今还信得及否?&于是,遂出《功过格》示袁,袁即拜而受之。将从前过恶,为疏文一通,尽情发露忏悔,誓行三千善事,以求登科。云谷并教以持诵准提咒,以期必验。遂改学海,字为了凡,盖欲不落凡夫窠臼也。
明年,礼部考科举,孔先生算该第二,忽考第一,其言不验,而是秋中式矣。自此德日益修,功日益密,暗室屋漏之中,唯恐得罪天地鬼神。自己巳岁,发愿奉行,至于己卯,盖历十年,而后三千善事始完,是时遂起求子之愿,亦许行三千善事。因与室人互相劝勉,有善即书,有过即退。其时善念纯熟,将及满数,而遂得长男。癸未年九月十三日,复起求中进士愿,许行善事万条。丙戌登第后,授宝坻知县。日则见善必行,夜则焚香告帝。方忧日间无事可行,万善之数难足,一日梦神告曰:&只汝减粮一节,万善之数已完矣。盖宝坻之田,每亩二分三厘七毫。先生代其区画,减至一分四厘六毫。&果有此事,心颇疑惑。适幻余禅师,从五台来,以梦告之,师曰:&善心真切,一行可当万善,况合县减粮,万民受福乎!&先生喜,即捐俸银,令其就五台山斋僧一万,而回向之。孔先生算寿止五十三,后康强寿考,至于望八,子孙科第不绝。
【按】立命之说,发于孟子,而能身体力行,历历有验者,则了凡先生一人而已。然了凡先生之能改弦易辙,深信不疑,行之勇决者,又在云谷禅师一人。谁谓空门中,必不能发明孔孟之渊微乎?世俗见人力行善事,便从而讥之曰:&作善须无心,若一执著,便生望报之想。&此种议论,未尝不高明,然而阻人勇往之志,多矣!农夫终岁勤动,而曰:&尔无望收获。&士子十年辛苦,而曰:&汝勿想功名。&彼能欣然从之乎?
战国七雄蜂起时,无不斗智角力,全以机械用事。小人见之,击节叹赏,以为得计;君子观之,唯有感慨咨嗟,觉其可怜而已。譬之鸩酒,暂时止渴,其毒难医。平湖陆稼书先生,选《战国策》,将说士用贪用诈之事,尽行删去,独留彼善于此,数十篇文字,名之曰《国策去毒》。可谓读书有真眼,不被古人瞒者矣。
【按】知《国策》中有毒,秦汉以后之书,亦皆不免于毒可知,但其毒不同,存乎明眼人之静观耳。即如先生著述,发明书理固多,其中蹈常袭故,附和于俗见者,亦或间有。吾是以读先生之书,既用先生读《国策》之法,非敢轻有訾议也。书是天下古今公共之物,道是吾性分中自有之理。爱先生,则不敢媚先生,徇先生矣。
捐赀以成人美
【发明】成人之美,君子素怀;欲成之中,便有所费;若不捐赀,胜事难就。盖世间不费钱财之惠固多,而需用钱财之事尽有。且如婚姻丧葬,治病扶危,以及济人利物之事,皆赖资财,以为经理。无论吾之独任其事,或半任其事,或少分之中任其事;更或吾倡之于前,众人相助以任其事;甚至有人创始,吾复赞叹随喜以任其事。捐赀不同,要其成人之美则一也。细玩&美&字,当以修善修福,利及于世者为第一,成就一人一家者次之。至于赛会迎神,张灯演剧,开设茶坊酒肆,建造水陆神祇庙宇,此皆诲淫诲盗、杀生斗殴之根源,但招业果,初非美事,不可不知。下附征事(一条)
乐善不倦(《懿行录》)
明张振之,字仲起,太仓蔡泾人,尝守吉安。有吉安丞张大猷,晚年妾生一子,甫三岁,大猷与妾相继病故,子遂流落民家。公知之,为置媵保以归张。长邑令沈某,一室相继而亡,公治棺而归之,仅存孤孙,托有司护持。天台令死于官,不能归里,其家流寓杭州,一孙女甫髫,落奸人手,为妓家女。公闻流涕,为之赎归,俾择良配。如是捐赀济人者不一。子际阳,为一时名流,子孙特盛。
【按】赈济困乏,俾得还乡,是成其美于生前;绵人之嗣续,拔人于患难,是成其美于身后。
作事须循天理
【发明】&天理&二字,与人欲相反。天理者,作事之准则,犹匠氏之有规矩,射者之有正鹄。循之则是,舍之则非。循之则公,舍之则私。循之则为上达,舍之则为下达。循之则宅衷仁恕,天道佑之,动与福俱;舍之则立意溪刻,恶星随之,动与祸俱;其得其失,相去天渊。此与下句,文义互见。言作事,则出言亦在其中,犹下文言顺人心,则循天理亦在其中也。 下附征事(四条)。
不弃疯女(《懿行录》)
福清文绍祖之子,与柴公行议婚。既聘,柴女忽患疯。绍祖以其恶疾也,欲更之。妻大怒,曰:&吾有儿,当使其顺天理,自然久长;背礼伤义,速其祸也。&仍娶柴女归。次年子登第,女亦病痊,三子皆贵。
【按】古来娶瞽女病女者,类多身荣子贵。无他,以其立心仁厚,能为彼苍包容一人,彼苍亦将优待一人矣。
弃妻重娶(沈永思说)
娄县顾元吉,初作吏,手不释卷,后为诸生,试辄冠军,生徒日众。然每入场辄见有妇女随之,文思遂乱。盖顾少年曾聘一妻,以其出自寒微也,竟不娶,致彼抑郁而死。晚年得狂疾,屡欲自击其阴,门人尝坚护之。少懈,辄欲奋击。既而行至桥上,见河水甚清,叹曰:&此处可葬我!&遂自投而死。时康熙某年六月初一日也。
【按】以寒微而弃之,天必使其终于寒微矣。宜其具此文才,讫无成就,终葬江鱼之腹也。
雷诛母子(郡人亲见)
康熙乙亥,苏郡大水,某村有孕妇,以夫卧病乏食,乃抱三岁儿,入城借米,得四斗归。遇雨困惫,近家里许,不能复负。见一家门首有童子,以米寄之,约其置儿来取。童子商诸母,遂屏匿之。妇畏夫,不归,且腹中甚饿,遂缢死屋旁。夫失所依,未几亦死。次年六月,匿米者迁至郡城养育巷,忽作鬼语曰:&吾于某处讼汝,即雷部亦告准矣。&不三日,雷电交作,提母子于庭中击杀之,妇死犹抱童子。时康熙丙子年七月初三日也。
【按】若据后儒言之,则此母子两人,不过阴阳不和,偶然震死耳。世人闻之,其心泰然,竟无忌惮矣。
邪淫负托(沈永思说)
太仓诸生王静侯,为人谦谨,忽遭雷击,众共惊讶。一日请仙判事,叩之,判云:&彼于某年月日,应苏州府试,寓饮马桥民家,主人已在狱中,妻见王谨厚,以财托之,嘱其出夫于狱。王见妻子可胁也,逼焉,且私有其金,致置之死。故有此报。&
【按】此种隐密之罪,王法所不能及。若无罪福报应,小人乐得为小人矣。故开陈因果之说,隐然助扬王化,辅翼于名教者,不浅也!
出言要顺人心
【发明】言行二端,君子立身之要务。作事循天理,则行寡悔矣;出言顺人心,则言寡尤矣。孔子曰:&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又曰:&仁者其言也讱(难)。&又曰:&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故知立言之道千难万难。从来道高德厚之人,必不轻于出言;沈机观变之人,必不轻于出言;谦退守己之人,必不轻于出言。轻于出言者,大抵心志浮躁,遇事喜于见长。故其所发议论,但能形之于口,心中未尝三思筹划。纵使得罪于世,贻笑于人,有所弗顾,何暇计其言之当否乎?
人心者,至公至当之心,即苏子所谓,不言而同然之情也。人心所在,即天理所在,故须顺之。然顺亦非谄媚之谓,但须察言观色,质直无欺。出之以详慎,示之以谦和。斯亦慎之至矣。至于大喜大怒大醉之时,必有过情之议论,尤当缄默无言,以防过咎。前辈有云,凡宴会交接之时,稠人广众之际,其中人品不齐,或者素行有亏,或者相貌丑陋,或今虽尊显,而家世寒微,或前代昌隆,而子孙寥落,以类推之,忌讳甚多。必须检点一番,不可犯人隐讳,使人愧愤。若不能遍识,最忌妄谈时事,及呼人姓名,恐或犯其父兄亲戚之所讳,常有意外之祸也。昔有一友,于广座中,谈及一贵客,其人因言,与彼交谊最厚。未几,贵客偶至,其人不识,与之揖让,因问旁人为谁,旁人曰:&此即顷所言与君交谊最厚者也。&举座皆相顾微笑。嗟乎!此亦可为轻于出言者之戒矣。 下附征事(三条)
鲁使对薛(《左传》)
媵侯薛侯,来朝于鲁,二国争长。薛侯说:&吾先封。&媵侯曰:&吾周之卜(掌占卜的官)正也。薛,庶姓也,吾不可以后之。&公使羽父,请于薛侯曰:&君与媵君,辱在寡人。周人有言曰:&山有木,工则度之;宾有礼,主则择之。&周之宗盟,异姓为后。寡君若朝于薛,不敢与诸任齿。君若辱贶寡人,则愿以媵君为请。&薛侯许之,乃长媵侯。
【按】薛词固嫌直遂,媵语亦太迫切,惟有羽父之言谦和宛转,文彩动人。细玩其词,当分作六层看。首二句,叙明其事,以下便作宽缓之语。将山有木一层,陪起宾有礼一层,得借宾引主之法,不说宾无礼,反说宾有礼。犹之子产不言曲钧,而曰直钧。何其善于辞命也。周之宗盟,异姓为后,正是推原欲长媵之故。要说君若辱贶寡人,先说寡君若朝于薛,其语谦婉和平,令人闻之自喜。正如秦伯对晋使,不言执其主以归,反说寡人之从君而西,亦晋之妖梦是践,岂非巧于措词耶?此种皆出言顺人心处,初非谄媚逢迎可比。
随宜说法(《高僧传》)
宋高僧求那跋摩(此言功德铠),族姓刹利,罽宾国王兄也。元嘉八年正月,来至建业。文帝引见,劳问殷勤,且曰:&寡人常欲吃斋戒杀,而势有未能,奈何?&师曰:&帝王所修,与士庶异。士庶身贱名劣,号令不行,若不约己节物,何以修身。帝王以四海为家,万民为子,出一嘉言,则士庶咸悦;布一善政,则神人以和;用贤使能,轻徭薄赋,则雨旸时若,桑麻遍野。以此持斋,斋亦大矣;以此戒杀,戒何如之?岂必阙半日之餐,全一禽之命,而后为宏济耶?&帝乃抚几叹曰:&俗人迷于远理,沙门滞于近教。如师所言,真是开悟明达,可与言天人之际矣!&因赦住京祇洹寺。师临殁,头顶间有物,如龙蛇状,上冲于天,见者数千人。
【按】法师所言,句句是吾儒议论,然佛理亦在其中。正所谓出言顺人心也。
巧为讽谏(《懿行录》)
明王尚书友贤,山西宁乡人,尝买妾,困于妒妻。尚书宦游时,幽闭一楼上,饿且死。妻之子毓俊,甫数岁,谓母曰:&彼若饿死,人将谤母,不如日饲粥一碗,令其徐徐自死,人始不以母为不贤矣。&母从之。而俊阴以小布袋藏食于内,乘进粥时密授之,因得不死。逾年生一子,尚书潜育他所。及尚书卒,毓俊抚爱其弟特至。
【按】以言应世,固当顺乎人心;即以言事亲,亦不可逆乎亲志。孔子尝言事父母几谏,几谏者,悦亲顺亲之谓也。王君谏母,庶几得之?
见先哲于羹墙
【发明】先哲者,谓往古圣贤;见之云者,谓心慕身行,如或见之也;&羹墙&二字,勿泥,当与参前倚衡一例看。圣贤道理,随处发现流行,活泼泼地;倘若执著行迹,稍存意必固我,是犹叶公但知画龙,而不知有真龙矣。余昔年偶见一人,手执《中庸》,因与论《中庸》大义,且告之曰:&《中庸》本无形相,若指定三十三章者以为真《中庸》,孔颜之道,尚未梦见。&其人大怒曰:&君是禅学,非吾儒道。&遂将《中庸》反掷于案上。余曰:&子诚小人矣!&其人问故,余曰:&仲尼不常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乎?今子反中庸于桌子上矣!&其人曰:&小人反中庸,岂反置手内所执者乎?&余笑曰:&然则吾所谓无相之中庸者,固如此也。&其人默然有省。一日有人举&尽信书,不如无书&之说,余曰:&此语却未敢便道孟夫子说得是。&此友拂然,余微笑,其人良久,始恍然曰:&君可谓善读《孟子》者矣,我几为君所卖!&尧舜禹汤文武周孔颜曾往矣,要其遗文固在也。闲尝神游千古,网罗百家之言以读之,反复沉思,参以先儒议论。若其言与吾合,则密咏恬吟,悠然神往;间有一二欲合而必不可者,则笔之于书,质诸至圣先师,俾存其说于天壤。故三十年来,曾有《质孔说》一编,以自娱玩。非敢谓如见先哲也,以期发明圣学,不负先哲之训已耳。爰摘数条,以公同志。 下附《质孔说》七条
孔氏三代出妻
甚矣!小儒之不知字义,诬谤圣门也。夫子刑于之化,未必逊于文王。纵配偶之贤,不及后妃,何至遂遭斥逐?一之为甚,况三代乎!且夫妇之伦,名教所重。倘其过小而出,家法未免太苛;若其过大而出,孔氏何其不幸!况夫子为万世师表,夫人乃以失德而被出,已足损其家声;更加以夫人之媳亦被出,媳之媳又被出,成何体面?一日将《檀弓》白文细玩,读至&不为伋也妻者,是不为白也母&,不觉恍然,曰:既是不为正妻,想必定为侧室。然则所谓&出母&者,并非出逐之母,乃所自出之母,犹言生母也。&不丧出母&者,生母不服三年之丧也。盖子思亦系庶出,伯鱼曾教其服生母三年之丧,子思不便言其过礼,故曰:&昔者吾先君子无所失道,道隆则从而隆。&自此以后,孔氏家法,凡系庶出之母,皆不令其服三年之丧,永为定例。故曰:&孔氏之不丧出母,自子思始。&甚是明白晓畅。檀弓以&出&字代&生&字,可谓秀雅不群矣。后儒自己不识字,奈何使万世宗仰之夫人,浪被恶名乎!且今士大夫家,若其夫人未尝斥逐,而妄传斥逐,犹为累世之恨;仁人君子,犹当代白其怨;况以大圣人之夫人,而可使其姑妇三代,同抱千秋之恨耶?是宜改正俗解,遍示来兹,以醒从来之误。(《檀弓》原文:子上之母死而不丧。门人问诸子思曰:&昔者子之先君子丧出母乎?&曰:&然。&&子之不使白也丧之,何也?&子思曰:&昔者吾先君子无所失道,道隆则从而隆,道污则从而污。伋则安能?为伋也妻者,是为白也母。不为伋也妻者,是不为白也母。&故孔氏之不丧出母,自子思始也。)
【按】古人出妻,多以小故,不尽因失德。如曾子以梨蒸不熟出妻,见《孔子家语》。孟子见妻踞,即欲出之,而以白母,母责孟子失礼,孟子自责,遂止。见《孟子外书》。观此可知,此文为后儒方便说法,为孔氏三代夫人雪不白之冤,其用意至美,用心良苦。但读者诸贤,慎勿以辞害意,误认孔氏三代即开纳妾丑风。是不可以不辨正也。
忠恕之外无一贯
吾道一贯,乃夫子一生本领,亦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历圣以来相传之本领。颜夫子从博文约礼后悟及,所以有喟然之叹。此外得其传者,不过曾子、子贡耳。夫子于一贯之理,头头是道,所以在川上,则曰&逝者如斯&。其教及门则曰&无行不与&,正为出户不由道,饮食不知味者,作现前指点耳。门人不得其解,故有&何谓&之问。曾子亦用现前指点之法,以教之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譬之有人,问如何是海?其人即取海中勺水示之曰:&此便是海水&。若谓勺水之外无海,直是痴人说梦矣。今之学者,动云&忠恕之外无一贯&,何以异此?(附《论语》原文: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雍也可使南面
&南面&二字,注中训&人君听治之位&,谓因仲弓宽宏简重,有人君之度,故以此许之。看来似觉未妥。盖人君者,天子诸侯之号;仲弓虽贤,犹在弟子之列;以尊君之夫子,即许其弟居天子诸侯之位。试问:置周天子、鲁定公于何地?盖古来设官分职,苟有一命之荣,无不南面临民。可使南面者,犹之可使治赋,可使为宰之类是也。
(附《论语》原文:子曰:&雍也可使南面。&)
&士&与&事&,古字通用。周书《康诰》篇之&见士于周&,即见事于周也。以此例观,则&执鞭之士&者,犹云&执鞭之事也&。若作士君子之&士&,则&士而怀居,不足为士&,夫子已有明训。怀居不可,况执鞭乎?(附《论语》原文: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物有本末节
注以此节为结上文,故以&物有本末&,为结首节,而以&事有终始&,为结次节,此向来定解也。然玩通章文势,此节当是起下两节耳。所谓物者,即身心意知家国天下也;所谓事者,即格致诚正修齐治平也。&物&字&事&字,如此配合,不惟确切不浮,兼亦功力悉敌。以国与天下并言,则国为本,而天下为末;以家与国并言,则家为本,而国又为末。推而至于身心意知,亦复如是。是&本末&二字,有节节灵活之妙也。以治与平对观,则治为始,而平为终;以齐与治对观,则齐为始,而治又为终。推而至于格致诚正,亦复如是。是&终始&二字,有节节灵活之妙也。本末终始,既节节活,则&先后&二字,亦既节节活,并&近道&二字,亦节节活矣。盖此节尚是虚笼法,引起八条目之义,所以直接&古之欲明明德&两节,缴足&知所先后&二语。若以&物有本末&结首节,&事有终始&结次节,配合便多牵强。盖&知止&一节,本从&止至善&句申说而出,对上节不过。而&物有本末&两句,明系势均力敌之文也。况天下岂有心不妄动,可称之事;所处而安,可称之为事者乎?&事&字既欠妥,则&先后&亦欠妥,并&近道&亦欠妥矣。此虽无关大旨,然或稍可发明圣经,何妨姑存其说。(附《大学》原文: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补格物致知章
朱子读古本大学,谓听讼章后,亡失格致一章,因托程子之意,而自作一章,列于贤传之内。当时群议纷然,以为后儒虽贤,然无自补经书之理。孔子作《春秋》,如夏五郭公之类,何难增补几字,以成其文,而终于阙疑者,慎之也。况朱子所补皆近后人时文之调,不似圣经贤传之体例也,然知其一,未知其二也。以鄙意揆之,此章原未亡失。所谓释格致者,即听讼章是也。盖天下物理,本无穷尽,进一境,则复有一境。即以狱讼言之,人第知剖决至当,便为极则。岂知听讼之外,尚有无讼一著,更为超出其上乎?夫人格物致知,识得天下之理,件件有最高一著,其于修齐治平,不难矣。故借听讼一端,以为触类引申之藉,初非即以是为释本末也。盖此章本重知字,不重本字。朱子重看偶然用来之&本&字,而忘却此章专重之&知&字,故以之为释本末也。且夫曾子所释者,不过三纲领、八条目耳,本末既非纲领,又非条目,何必特释?若&本末&既释,&终始&又何不释耶?今即细玩各传文法,亦自灼然可见。只因&诚意&为第一章,故曰&所谓诚其意者&,特用专释之语。若以下四章,皆用蝉联之笔矣。倘专释诚意之前,又加一章&所谓致知在格物&,则文法乱矣。经传具在,读书者何不静气一观?至于第二节&此谓知本&,及&此谓知之至也&两句,乃反复咏叹,令人恍然有觉之意,亦非衍阙之文。(附朱熹原文:右传之五章,盖释格物、致知之义,而今亡矣。闲尝窃取程子之意以补之曰:&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于理有未穷,故其知有不尽也。是以《大学》始教,必始学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以求至乎其极。至于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焉,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此谓物格,此谓知之至也。)
服者,事也。《尚书》缵禹旧服,以常旧服等,皆作事字解。服尧之服,犹言事尧之事也。下文诵尧之言,行尧之行,正是服尧之服注解,当与君子动而世为天下道动字,一例看。今注中谓曹交衣冠言动不循礼,故以此告之,则服字竟作衣服之服矣。但尧之所服,乃日月星辰之十二章,曹交如何可服?若云尧所制之法服,则衣冠服色,随代变更,生今反古,宣圣所戒。曹交生于周末,忽教其服千八百年以前之古服,似乎怪诞。至于桀虽无道,其所服者,亦必天子之服,决不曰吾是无道之主,别作无道之衣冠,以遗后世。曹交何自仿其遗制而服之邪?故不如训作事字之说为当。
【按】书者,圣贤之书;理者,天下古今之理也。天下古今之理,天下古今皆可言之。所以古人著书,必曰&以俟后之君子&,其心甚望后人转胜前人,非欲其一代不如一代也。若谓已有定解,后人即有发明,不许吐露一字,是为一先儒而障天下后世之口矣,可乎哉?
慎独知于衾影
【发明】君子小人之分,不过为己为人之别。人若有志为己,而于隐微幽独之处,不能刻刻防闲,战兢惕厉,则为己之功,终有疏漏。古人云:&独行不愧影,独卧不愧衾。&能到衾影不愧时,方是慎到极处。此句,即上文&见先哲于羹墙&之实际,亦即下文&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之本领。&独知&不是空空一慎,须知前后皆有工夫。慎独以前,须用学问思辨;慎独以后,不过笃行而已。此与上句,用意最深,工夫最细,分明是帝君自道其所得,不许俗人问津。
&独知&之时,&独知&之境,人人皆有,各各不同。名者,有名者之&独知&;利者,有利者之&独知&;要皆业识茫茫,不知觉悟。譬之龙不见石,鱼不见水,人不见尘,血肉之躯不见鬼祟,自然之势也。若于昧爽之时,回光返照。试问,吾于父母兄弟前,稍能尽其孝弟否?于亲族朋友间,果能以诚相待与?耦居无猜否?于临财之际,果能见利思义,不受人间造孽钱否?于行住坐卧中,曾念及天地父母之恩,思欲报答否?每日自朝至暮,曾有一二时中,发济人利物之念否?于美色不留盼否?见人得意时,无嫉妒之心否?于处顺境时,果能以卑自牧,不骄奢否?不淩虐无告人否?饮食当前,能念及农夫之憔悴否?见贫者来乞,必能稍有以周之,无厌恶之心否?如是逐一检点,则独知之际,必有大不慊于怀者,岂容轻于自恕乎? 下附征事三条。
见猎心喜(《性理宗旨》)
宋河南程颢,字伯淳,学者称为明道先生。少年好猎,后见濂溪周先生,顿除其习,自谓无此好矣。濂溪曰:&何言之易也!但此心潜隐未发耳。一日萌动,复如前矣。&越十二年,偶见猎者,果有喜心。乃信濂溪之言不谬。
【按】戒杀放生,乃为善去恶中极容易事。断除畋猎,又戒杀放生最粗浅事。以明道先生之贤,又经十二年之学道,而方寸杀机,尚未断尽,宜乎精严戒律之高僧,天神皆为敬礼也。厥后先生主上元县薄,见乡多胶竿以取鸟者,先生命尽折其竿,且下令禁止。想此时一片杀机尽断矣。岂特十年读书,方去得一&矜&字;十年读书,方去得&状元&二字乎?
偶动邪念(《高僧传》)
昔有禅师某者,研究禅理,道风颇高,欲求和尚付法,和尚不允,微有怨望之意。和尚去世二十年后,其僧偶在溪边走过,遥见对河女子濯足,偶动一念,以为其足颇觉白皙,忽见和尚在旁厉声诘之曰:&此念可付祖师衣钵否?&其僧不觉惭愧拜下,伏地忏悔。
【按】以世俗言之,不过微细过咎;若以戒律论之,此念已犯淫戒矣。盖欲界六天,不比世人,其福转重,则其欲转轻;到化乐天上,不过共相瞻视,欲事已竟,不待笑语;又之上,如他化自在天,但闻语声,或闻香气,欲念已竟,并不待瞻视矣。岂若世俗之耽著所好,遂乐此不疲耶?
举念戒牛(《观感录》)
无锡书吏王某,顺治丁酉以钱谷事,狱死北都。康熙二年四月,苏州金太傅子汉光,自京归家,舟次张家湾,有人请曰:&吾无锡王某也,幸附我去。&许之,泊舟而王不至,舟发,复呼如初。汉光诘之,王以实告曰:&吾怨鬼也,舟离岸远,故难登耳。&舟中皆惊。鬼曰:&无妨,居于舟隅可也。&舟近岸似有人跃入,行未久,复叫跳,问其故,曰:&遗一小囊于岸,内有钱粮数目,归家质对,藉此为凭,乞停舟取下。&汉光从之。既行三日,将暮,鬼曰:&姑止,此地普斋,吾欲往投。&汉光问:&何谓普斋?&曰:&即世所谓施食也。&去须臾即下,曰:&观世音主坛,无饭与我。以生前喜食牛肉耳,盖菩萨值坛,凡嗜牛者,概不得食。&时汉光方醉,拍案曰:&天下有此奇事乎?吾素食牛,今当戒之矣!&少顷,鬼大哭,问之,曰:&天上戒坛菩萨至,吾不可以居此。&汉光曰:&汝归将奈何?&曰:&更俟他舟耳。&汉光停舟,鬼杳然竟去。
【按】汉光戒牛之言,方出于口,而戒坛之神即至。可见举心动念,天地皆知。记过记功,纤毫不爽。昔戚继光,日诵《金刚经》,有鬼托梦,求其一卷以超生。而继光诵经时,适有婢送茶至,因摇手止之,其夜鬼复来告曰:&诵经甚佳,但中多不用二字,故不得力。&明日,戚虔诚复诵,一念不起,于是鬼始托生,复来致谢。盖神趣、鬼趣,皆有他心通,每动一念,如见肺肝。今人自朝至暮,自暮至朝,杀盗淫妄,五逆十恶之念,至于不可穷极焉,得不犯天地之诛,触鬼神之怒乎?然则&独知&之际,诚不可不慎矣!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发明】此两句,收缴全篇之局。诸恶,即上文淫杀破坏等事;众善,即上文忠孝敬信等事。言莫作者,乃禁止之词;言奉行者,有劝勉之意。两句,阿难亦曾言之,见于《增一阿含经》,帝君或本诸此,亦未可知。儿童口中,皆读《大学》之道;曾子口中,亦说《大学》之道。同此四字,而所见浅深,有天渊之别。此二句文,亦复如是。昔善信菩萨,往劫生于无佛法世,寻求正法,空中告曰:&此去东方一万由旬,其国有一女人,生自卑贱,形貌丑陋,仿佛能知半偈一句。然其中路,隔一淤泥,纵广万里,践形即没。&善信闻之,踊跃前行,竟过泥河,见此女人,敬礼如佛,礼拜赞叹。女人答曰:&诸佛妙法,无量无边,我之所闻,止有半偈。&善信拜求:&愿闻半偈&。女人答曰:&唯有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而已。&善信闻之,身心清净,思维其义,洞达斯旨,即获神通,飞还本国,遍宣此偈,降伏众魔。可见八字之中,浅者见之得其浅,深者见之得其深,非仅为善去恶之常谈也。 下附征事(六条)
失目因缘(《阿育王经》)
昔阿育王妃莲花夫人,生一子,面貌端正,目似拘那罗眼,因字拘那罗,王甚爱之。其后王子与妃,共至鸡头末寺,见尊者夜奢。夜奢知其夙因,将必失眼,即为说眼无常相。时王正后,慕其容貌,强欲逼之,王子不从,后因大恨,必欲挑去其眼。后乘阿育王病,王子在外,讨北方乾陀罗国(属北天竺国),后即诈为王敕,令人挑去其目。王子尔时,虽受此苦,然念及尊者眼无常相之语,深恶血肉形骸,愿求清净慧眼,应时即得斯陀含果。其后王子,还至本国,父犹不知,忽见其子两目已盲,形容枯悴,衣裳敝垢,号泣问故。答曰:&此父王意也,有敕书在。&王大怒,推求敕书,知是王后所为,即欲杀之。尔时王子百端劝解,王总不听,遂大积薪油,而焚杀之。尔时比丘,问尊者优波趜多,有何因缘。答曰:&王子往昔,在波罗柰国为猎人,于山窟中,捕得多鹿,恐其逃窜,乃尽挑其目,次第杀之。从是以来,几百世中,常被挑眼。又于过去拘留孙佛入涅槃后,修造塔寺佛像,随发愿云:&使我来世,得如此佛!&由修造塔像故,常生尊贵家;以发愿故,得证斯陀含果。&
【按】其后阿育王,闻菩提寺僧名宴沙者,是罗汉,即携王子,同到寺中,大修供养,请僧哀救,且普敕国中明日听法者,各持器来,以承涕泪。明日道俗竞赴,闻说《十二因缘法》,无不悲伤堕泪,共收其泪,贮之金盘。师乃对众立誓曰:&向所说法,其理若当,愿以众泪,洗王子目,令得复明;设理不当,目盲如故。&于是将泪洗眼,王子由是两目复明。
增价自毙(晋澹庵述)
太仓钱君球,于顺治末年,见渔人卖一鳖,索钱五十,君球许以二十五,将买放之,适张伯重至,增其五文,买而烹之,羹犹未熟,张忽大寒,发谵语云:&我本有人买放,汝何故夺吾杀之?&索命甚急。家人哀恳曰:&既如此,须钱某来。&君球至,代恳释放,伯重遂苏。因此誓不食荤。未几,见有卖河豚者,伯重复买食之,病即随发,逾日遂死。
【按】不超度鳖,纵不茹荤,怨亦终报,但争迟速不同耳。
雷诛赌逆(先大人笔记)
湖州南浔镇,有寡妇之子好赌,一日负钱莫偿,欲母典衣与之,母云:&吾欲往汝姊家,且穿到,与汝可也。&子遂为母驾舟而往。母素惜衣,欲待登岸而后服。子疑母之弗与也,怒与母角,沈之于河。返未一里,殷殷然闻雷声,急抵家,谓妻曰:&速以大缸盖吾。&妻问故,不答,乃强从之。而雷声甚细,终未震也。有顷,妻见缸边血水流出,怪甚,启视之,夫已无首,但鲜血淋漓,惊唤邻里至,人皆谓其谋害,故为诳语。乃驾舟候其姑至,欲鸣之官,舟至半途,有物碍楫,乃一女尸浮起,手执人头,发挽指上。细视之,尸即其母,而头即其子。始悟其母为子所害,而释其妇。
【按】害母者,固豺虎之不若,究其祸根,乃因负钱而始,然则赌博之为祸,亦烈矣!安得长民者,痛除其弊乎?
一脔三命(先大人笔)
康熙辛亥,大旱,七月十五日,昆山榭麓地方,有夫妇戽水,忽雷雨大作,震死其夫。然其夫素行诚实,莫测其故。妻私叹曰:&只为十八斤肉耳!&众争问,乃云:&去冬输租入城,泊舟岸侧,见空舟上有肉一肩,无人来取,乘隙速棹舟回,称之,十八斤。而此肉乃岸上富家物也,有婢置于船上涤之,偶以他事暂去,及回而失去其肉,主母挞之,失手,遂毙。其夫谓必破家,与妻大闹,妻愤甚,亦自缢死。雷斧之诛,职是故耳!&
【按】道路所遗之物,往往有偶然取之,累人丧身失命者,如此类是也。卒之人遭其祸,而己亦被谴。安用此非义之财为?故曰:&苟非我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
存心疗治(《懿行录》)
明潘夔,号僦庵,乌程人,精于岐黄,留心利济。岁大疫,赖公起者八九,而不计药本。邻有赵某,尝讼公于官,而病甚剧,谓其子曰:&能生我者,潘公也!&其子谓:&方与潘讼,奈何?&赵曰:&吾虽恶之,然其心甚慈,必不害我。&公遂悉心调治,病以得痊。公三子,伯骧,桂阳令;仲骖,翰林编修;季驯,宫保尚书;公赠如其官;孙大复,丙戌进士。
【按】救人之念既切,则报复之念自轻,至讼我之人,亦思归命而望救,则所感乎人者亦深矣!
忍饿给囚(同前)
明杨士惩,鄞之镜川里人,初为县吏,存心仁厚,守法公平。时县令严酷,曾挞一囚,流血满前,怒犹未息。杨跪而宽解之,且曰:&如得其情,哀矜勿喜。喜且不可,况于怒乎!&由是宰为霁容。家甚贫,馈遗一无所取。遇囚乏食,多方济之。一日有新囚数人,待哺甚急,家无第二日粮,因问囚从何来,曰:&来自杭,忍饥久矣。&乃撤己之米煮粥济之。后生子守陈,累官翰林学士,赠如其爵。
【按】自己之饿,尚在本日;诸囚之饿,已在前日。如此一较,与其自饱,无宁给囚。杨公设想,自应尔尔。
永无恶曜加临,常有吉神拥护
【发明】承上&诸恶莫作&二句来,惟其不作诸恶,故无恶曜加临;惟其奉行众善,故有吉神拥护。上二句是因,此二句是果。善恶有大有小,有暂有常;故吉神恶曜亦有大有小,有暂有常,如影随形,如声赴叩,一定之理,不爽纤毫。吉神恶曜,有在天趣摄者,有在神趣摄者,有在鬼趣摄者。虽然,各有职司,不过因物付物。要到永无恶曜,常有吉神地位,除非大福德人,宿业未到,庶或能之,然而难矣。 下附征事(三条)
投河不死(《付法藏经》)
毗婆尸佛在世时,有一比丘头痛,是时薄拘罗尊者,乃一贫人耳,持一诃梨勒果施之,病因得愈。以是因缘,九十一劫以来,天上人中,享福快乐,未尝有病。后生婆罗门家,其母早亡,后母屡欲杀之,不能为害。复投之河,为大鱼所吞,鱼随被获,剖腹得儿,为长者子,后成罗汉。
【按】济一病僧,而至九十一劫无病,且多遇折磨而不死,则以福田殊胜之故也,岂非恶曜永离,吉神常护乎?
鬼神默佑(《宋史》)
宋刘安世,字器之,忠直敢言,累抗疏论章惇,极言其不可用,及章惇用事,公遂远窜,虽盛暑畏途,泛海冒险,监督者不少宽假。人皆谓公必死,而公竟无恙。年八十,未尝一日病。时一有赀郎,迎合惇意,自求杀公,惇即擢为本路判官。其人飞骑追公,去贬所止三十里,明日将欲杀公,左右震惧,夜半忽闻钟声,赀郎如有物击,吐血而死,公得无恙。
【按】以刘公之贤,乃欲揣章意而杀之,宜乎?恶曜反及其身,而吉神常护君子矣。
寇不能劫(《感应篇注证》)
明嘉靖初年,仪真县金某,开典铺于镇。是时江寇窃发,劫掠富家殆尽,独金氏当铺无恙。有司疑其与盗相通。及寇被获,诘其何故不及金姓,因言几次往劫,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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