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家孩子的脚会长茧?

一,什么是狂犬病 狂犬病又称恐水病,是由狂犬病毒引起的主要侵犯中枢神经系统的一种人畜共患的急性传染病.人狂犬病通常由病犬以咬伤的方式传给人.主要有恐水,怕风,光,声等临床症状,病死率几乎100%. 二,狂犬病的传染源有哪些 狂犬病的传播源有两种.患狂犬病的动物及得狂犬病的人是主要的传染源. 1.有狂犬病毒的狗,猫等动物.在自然界中狂犬病常见于家犬,野犬,猫等动物.狗是狂犬病毒的主要动物宿主,人狂犬病约80%—90%是由狂犬传播的. 有些动物被疯狗咬伤后,并未发病,无症状,不死亡.只是在唾液中存在大量的狂犬病毒,咬人后人就得狂犬病而死亡,而这个"健康"的动物仍然健在.这类隐性带毒动物占15.2%,家畜的带毒率不高,在狗当中以小狗为最多,这即是最为危险的传播源.因为这些常不为人们所重视,所以比典型的疯狗还厉害. 2.在患狂犬病的人中,在其唾液中能分离到病毒,虽然由人传染给人的病例很少见到,但应引起注意. 此外,狂犬病的潜伏期长短不一,据有关资料显示,最短的5天,最长可达19年或更长,一般为1-3个月. 三,狂犬病有哪些传染方式 1,被狗或其他动物咬伤或抓伤皮肤或被其舔粘膜而感染.狂犬病毒通过伤口和粘膜侵入神经而发病,这是主要的传染方式. 2,宰杀或剥皮当中不慎刺伤手部而感染发病. 3,经消化道感染.得狂犬病死的动物,被埋入地下,冬天被冻,被野狗或其他动物扒出,将肉吃掉,感染而得狂犬病. 四,狂犬病为何死亡百分百 这是因为狂犬病病毒的毒力非常强,而且一旦病毒进入人体内,它所攻击的目标和行走的途径,与其他病毒不同.比如流感病毒,它主要侵犯呼吸道,比如"非典"病毒主要侵犯肺部组织.但狂犬病病毒不同,它有嗜神经性,主要攻击大脑和神经组织,而且沿着人体神经的走向游走.所以攻击的目标就扩散到几乎所有的神经组织,包括小脑,脊椎,肾,内脏,导致中枢神经衰竭,所以几乎无法抢救,死亡率相当高,几乎是百分之百. 五,吃狗肉会得上狂犬病吗 狂犬病不是敏感病毒,紫外线,高温,酒精都可以杀死它.所以吃狗肉染上狂犬病的,只有在下列情况下有可能: 1,吃的是没有经过检疫的,带有病毒的野狗; 2,狗肉半生不熟; 3,食客的胃或口腔黏膜有伤口,比如溃疡,这样就容易感染狂犬病毒. 六,预防狂犬病最有效的途径是什么 给猫和狗注射疫苗.3个月以上的狗,就要注射疫苗.目前疫苗的安全性很稳定,免疫能力相当不错,只有主动地进行全程免疫,就能够预防狂犬病. 七,被狗咬伤之后怎么办 被咬伤后应该先作伤口处理,然后立即到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注射狂犬病疫苗和免疫球蛋白. 八,被狗咬伤之后怎么处理 首先不要止血,让血流出来,再用20%的肥皂水1/的新洁尔灭溶液反复冲洗10—20分钟,再用大量清水冲净10分钟,最后涂上碘酒消毒,伤口不要包扎.然后到指定的狂犬疫苗接种部门及时,全程接种狂犬疫苗. 一般来说,被咬的伤口深而严重,部位越靠近头,面,越危险,必须尽快注射疫苗和免疫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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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新了!我【【【抱头痛哭

在忙碌的工作生活中,还能写写小巫师们的日常真是太开心了呜呜呜呜

*霍格沃茨paro瑞金第二学年预售中!!!

(以及第一学年二刷预售中)

(最近严查,避避风头换个新链接,嘘——之前买过的都有效的,放心!)

【都说第一次去霍格莫德的经历是最难忘的】

皮鞋踏在地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响。

金从四楼走廊中间的空教室里钻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出脑袋左右看看,确定这个时间走廊上没有学生经过——但他仍然猫着腰,用一种显得过于心虚的姿势踮着脚蹿到了独眼驼背女巫的雕像后面,再次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其他人,这才抽出魔杖,极轻地敲了两下女巫的大驼背。

随着咒语,女巫背后豁然裂开一个容纳一人进入的口子,金迫不及待地往里迈,结果脚下动作太急,差点踩到袍子下摆,他摇晃了一下,伸手扶住隧道墙壁,这才堪堪站稳。

而这时,身后的入口飞快地合拢了,隧道里恢复成一片黑暗。

金不想承认,不过他的确有点儿怕黑。

就像此刻,尽管他顺顺当当点亮了魔杖驱散黑暗,可他握着魔杖的掌心正往外沁着汗水呢!

被荧光照亮的石头隧道很长,金原本打算小心一点慢慢挪下去,但石头内壁的光滑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只从入口处往前走了一步,就脚底一滑,一屁股结结实实摔在石头上,然后坐滑梯似的一路溜了下去。

不久之后他滚落在有着潮湿泥土味道的另一条通道里,屁股摔得有点疼。金站起身,用魔杖照了照,发现道路是向前延伸的,同样很狭窄,墙壁到天花板都是半湿的泥土,还有一些土顺着脖子掉进了他的衣领里,他把衬衫下摆抽出来,来来回回甩了半天,觉得那些土差不多都掉出去了,才总算觉得舒服一点。

他举着魔杖照明,一头钻进隧道里,一开始他走得很快,但隧道仿佛没有尽头似的,又静悄悄得没有一点声响,走到最后金也有点累了,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但一想到前面是霍格莫德,他就又振作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隧道渐渐地由平缓转为向上的斜坡,金爬得有点吃力,他不得不一只手扒着泥土墙面来稳住身形,就在他爬得有点气喘吁吁的时候,他的脑袋一下子磕到了一块很硬的板子,疼得他“哎哟”一声。

金揉着脑袋,仰起脸去看,头顶是一大块石板,他伸出手试探着推了一下,发现那应该是一扇活板门。

——蜂蜜公爵地窖的活板门!

这个认识让金一下子兴奋起来,他屏住呼吸,悄悄地把活板门推开一条缝,眼睛透过缝隙去看——门外的屋子里似乎没有人,目之所及堆满了木箱子,金屏息听了听,确信屋子里真的没有其他人,这才一鼓作气推开门板,从隧道里钻了出来。他把活板门重新合上,发现这扇门板灰扑扑的,和同样灰扑扑的地面完美地融为一体。

金踏上一架通向上方的梯子,楼梯木板发出嘎吱作响的声音,他能清楚地听到许多欢快的说话声传来,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飘来的香甜的糖果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至少一百种巧克力钻进了鼻腔。

梯子尽头是一扇门,金把门推开一条缝,看看没有人注意这里,就再次飞快地钻了出去,他总是足够灵活敏捷。

蜂蜜公爵里是最热闹的时候,挤满了兴高采烈的霍格沃茨学生们,根本没人注意到柜台后面突然钻出来一个金发少年——又有几个人会特意去记有谁没有上交监护人签字许可呢?

金从柜台后面走出去,张大了嘴巴环视这间他渴望已久的店铺。

地上摆放着好几大桶比比多味豆,柜台上放着大块的乳汁软糖和滋滋蜂蜜糖,上百种不同的巧克力摆在另一边的柜子上,几乎堆到了天花板;另外一边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具有奇妙效果的糖果,能够吹出风铃草色大泡泡的吹宝超级泡泡糖,或者是能在人的胃里吱吱叫的冰耗子,金甚至看到了一大堆几乎以假乱真的糖羽毛笔——酥脆的糖丝缠绕成白色羽毛笔的形状,如果上课的时候拿着一支糖吮吸,大概会被当成咬着羽毛笔尾苦苦思索。

虽然也有像凯莉这样,上课吃糖吃得明目张胆的人,但绝大多数学生还是会偷偷摸摸干这件事,这堆糖羽毛笔显然就是为了这些学生准备的。

就在金弯下腰,想从桶里拿一根出来仔细看看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看着挺结实的啊。”金顺口回答,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猛地回过头,就看到了他的发小。

金是真的觉得惊喜,他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在格瑞身上,从来没有那么多所谓的“巧合”,他在这里碰到了格瑞,绝不是格瑞恰好来逛蜂蜜公爵——正相反的,那说明格瑞一直在这里等着他过来。

格瑞没搭腔,十次里有七八次,金喊他的名字时,他总是不吭声,但他的注意力一定是移过去了。

金穿过两个挤在一块儿挑选糖果的学生,走到了格瑞身边。

在一大群霍格沃茨的学生中,他们相当不起眼,大概最大的不同就是,其他学生手里都提着盛了各种糖果的篮子,而他们两个都是两手空空。

蜂蜜公爵的店面不小,但架不住学生太多,人人都挤来挤去,金只是这么站着一小会儿,很快就引来旁边学生的抱怨,格瑞拉了他一把,把他拽到了几百种巧克力架子旁,浓郁的巧克力甜香差点让金打了个喷嚏。

“格瑞,你吃过那个糖羽毛笔?”金一边这么问,一边专心看着一种沾满了彩色糖针的巧克力球。

“吃过一次。”格瑞倒是承认得很坦然,“不太实用。”

“哈哈哈哈!”金被逗笑了,他刚想再说点什么,忽然透过巧克力架子看到了一个人影——拜他敏锐的动态视力所赐,他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同学院的艾比。

那头火红的冲天发辫实在是足够显眼。

身体比脑子行动得更快,在金来得及想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躲起来之前,他已经敏捷地一个转身把自己藏到了格瑞身后。

他们的个子仍然存在差距,也是这种差距,让格瑞能够完全把他挡起来。金扒着格瑞的两条胳膊,悄悄地探头出去看,见艾比和埃米一起在店里挑拣糖果,并没有往这边看,这才松了口气。

格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金在躲着什么人——这是很明显的。于是他配合地站在原地没动,直到金又扯扯他的袍子,小声开口:“格瑞,快,现在出去!”

要从蜂蜜公爵的大批学生里快速挤出去可不是什么容易事,两个人颇花了一点儿时间,有惊无险地走出店门。临近十一月的风有点凉,金刚刚钻出温暖的屋子,猝不及防被冷风拍了一脸,鼻子一痒就打了个喷嚏。

虽然缩着脖子抱着手臂,金却是一副完全不怕冷的样子,很感兴趣地左右看看——霍格莫德村并不大,最大的特点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全部都是巫师,随着越来越多的巫师与麻瓜通婚,这样的村落已经相当罕见。

每一块砖石都透露出魔法的气息。

格瑞在心里把霍格莫德村的店挨个数了一下:“三把扫帚?”

那是唯一一间他知道足够暖和也提供黄油啤酒的地方。

两个人顶着寒风,飞快地向三把扫帚走去,金一路走一路好奇地打量四周,等到他们在三把扫帚靠角落的一个小位置坐下,并一人要了一杯黄油啤酒之后,金才把两只手凑到嘴边,一边呵着气一边使劲儿搓着已经有些冻红了的指尖。

“……刚才我在蜂蜜公爵看见艾比了。”

顿了一下,金开口解释他的紧急逃跑——但显然他有点儿不知从何说起,因为他的眼珠向上滚,眼睛眨了眨,才继续说下去。

“格瑞你还记得艾比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就是……”

“记得。”格瑞打断了金的人物介绍,“你继续说。”

其实他只记得艾比是金同学院的女生,其他的一概都忘了,但他没兴趣把时间花在听别人的事情身上——艾比或许是金的朋友,但说到底,这些都和他无关。

在有些时候,格瑞淡漠得令人吃惊。

“哦哦,就是之前,艾比来问我要不要一起来霍格莫德,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有密道呢……”金两只手捧起黄油啤酒杯,喝了一大口,唇边沾了一圈轻盈的白色泡沫,“我就和她说我不能来,拒绝她了,她看起来好像挺不开心的样子。”

格瑞抽了一张纸巾,隔着桌子递过去:“擦干净嘴。”

金没接纸巾,直接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边,结果弄得一手背都是泡沫,才拿纸巾去擦手背:“这个真好喝啊!”

黄油啤酒口味偏软偏甜,一口喝下去暖洋洋的,整个胃袋都温暖起来,被冷风吹得有些僵硬的肩背也变得松弛,金眯着眼睛,舒服地叹了一声。

格瑞端着杯子,也浅浅地抿了一口,他已经很注意了,可罗斯默塔女士——这间酒吧的女主人——永远对她的饮品精益求精,绵密的白色泡沫防不胜防,格瑞不用抬眼,光是听到金没忍住泄漏出来的一声笑,就知道他自己的嘴边也沾上了泡沫。

他又抽了一张纸巾,随便擦掉了。

不过格瑞也不是很计较被金笑,他都快要十六岁了,就像他现在看着金唇边沾满白色泡沫,滑稽得像个圣诞老人的样子……

格瑞眨了一下眼睛,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会笑,只不过他能够完美地掩饰住了。

“然后……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说到你拒绝了艾比。”格瑞提醒,但话说出口,他才觉得这句话带着某种双关的歧义,幸运的是,金似乎还注意不到这些。

入学第三年了,即使金已经搞明白圣瓦伦丁节的另一重含义,但他看起来还是对这些懵懵懂懂。格瑞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一半是无奈,另一半或许是庆幸——但到底在庆幸些什么,格瑞没去深想。

或许只是庆幸自己不用再面对金的蠢问题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哦!”金显然没注意到拒绝这个词的歧义,“当时我真的没想到会有密道,就觉得肯定不能来了,艾比说要和我一起去找院长求求情,我估计院长没那么容易放我来,就也拒绝了。所以如果现在她看见我在这,肯定要问我一大堆东西,我怎么来的之类的……”

金发少年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我不想说谎,但我也不想告诉她密道的事情,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别让艾比看见我!”

放下手,金顶着一头有点儿蓬松而乱的头发,颇为理所当然地自顾自点了点头:“毕竟这是我们的秘密!”

“…… ……”格瑞很想说这大概并不是什么秘密,至少丹尼尔知道,那么他肯定秋也知道,或许更久之前,还有更多霍格沃茨的学生也都知道。

但金这么说,他无意戳穿,只是搅了搅黄油啤酒,再次抿了一口。

“噗嗤,格瑞你还说我呢……”

金忽然噗嗤一声笑了,然后站起身,拿着一张纸巾向他倾身过来,格瑞微微愣住,感觉嘴边被擦了一下,才想到也许泡沫又沾到嘴角了。

这感觉相当违和,因为现在是金拿着纸巾,居高临下地有了照顾他的样子——脸上还有点小得意的模样。

“你看你也和我差不……”金的话戛然而止,他瞪大了眼睛,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面上显现出十足的错愕来,然后迅速缩了回去,背靠着椅子向下一滑,几乎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在了桌子底下。

“我要一杯苏打紫罗兰加双份巧克力!”少女又活泼又清脆的声音响起,和她那头火红的头发一样引人注目,“给我弟来杯黄油啤酒就行了。”

“老姐……”跟着响起的是另一个颇为无奈的声音,“虽然我是想喝黄油啤酒,但什么叫‘就行了’,好像打发我似的……”

“怎么?姐姐好心请你喝东西,还有什么不满吗?”

“不敢,不敢,多谢多谢。”

格瑞转过头,略略看了一眼,明白了金快要钻进桌子底下的理由。

说巧合也不算巧合,外面吹着寒风,大多数学生都会想到来温暖的三把扫帚坐坐,小小的酒吧里人来人往,双胞胎姐弟会来,着实不稀罕。

但对金来说就颇有点儿尴尬了。

金几乎快要整个儿钻到桌子下面去了,只露出一双眼睛还在桌沿外,小心地向外打量:“帮我看看艾比在哪!”

格瑞刚要转头,视线忽然一滞,然后就听到埃米的声音:“老姐,这边有位置!”

就在格瑞和金座位的斜前方,刚刚空出来一个小小的双人位,金的反应很迅速,不用格瑞提醒,他在听到埃米的声音后,已经飞快地整个人都钻进了桌子底下。

双人位置的小桌子不算大,桌下空间自然也不大,金整个人只能蜷缩着,不可避免地靠上了格瑞在桌下的两条腿。格瑞下意识地想低下头看看,但比和埃米姐弟俩已经走了过来。

独自坐在三把扫帚里不算稀奇,可独自坐着喝黄油啤酒还一个劲儿往桌子下面看就很诡异了,为了不引起额外的注意——事实上金正在桌子下面拉扯他的裤脚,但鬼知道金想以此表达些什么——格瑞坐直了身子,把黄油啤酒端了起来,却并没有喝。

如果现在嘴巴上沾着一圈白泡沫,那就是真正的丢脸了。

不到十六岁的少年心里冒出了有点孩子气的、重视形象的包袱。

因为艾比在经过这张桌子的时候,居然直接认出了他:“啊,你是格瑞!”

或许是因为常常和金接触,因而也常常听金说起格瑞,艾比对格瑞这个“金最好的朋友”有着天然的好感,也并不像大多数同级学生一样对格瑞那么忌惮。

被拽着的裤脚骤然一紧。

格瑞觉得自己小腿发痒,很有点踢金一脚的冲动——再这么拽下去,他的裤子恐怕就要直接拖地了。但现实情况是,他忍住了,只是顺势放下手里的黄油啤酒,转头看了一眼艾比。

性格再怎么淡漠,也不会在被别人当面喊出名字时置之不理,何况眼下他还得把艾比应付过去,要是被发现金就缩在桌子底下,一切就更加说不清了。

“我知道你是金的好朋友!”艾比眼睛发亮,似乎看到了什么希望似的,“请问,金他……他有没有来霍格莫德?”

“…… ……”现在好了,不拽裤脚,金那抱着他一条小腿的手直接一用力,掐住了小腿肌肉。

格瑞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波澜不惊:“没有,他不能来。”

“是吗……”艾比有点失望地垂下眼睛,却没有特别意外的样子,“我还以为说不定院长破例了呢。”

但马上,少女又振作了精神:“不过我给他买了他最喜欢的黑巧克力!”

格瑞转过脸去,不打算再搭理艾比的自言自语。

艾比应该也知道,正常情况下金绝对不可能来霍格莫德,但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了一句——这种心理,格瑞能明白,但同时他也觉得这毫无意义。

他在心里松了口气,同时,桌下的金也松了口气,证据就是格瑞的裤子和腿都得到了解脱。

也幸好金现在还不到十四岁,哪怕只是到了明年,恐怕金都没办法再这么顺畅地把自己塞到桌下了——格瑞的脑子里冒出了这样漫不经心的念头。

“……不对,等一下!”艾比刚要走,却忽然又停住了脚步,“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是。”格瑞冷静地点了点头,但此刻他的膝盖发疼——因为艾比又返身回来,金慌慌张张一头磕在了他的膝盖上,现在估计正在桌子下面揉着额头无声地哀嚎。

一边点头,格瑞一边不动声色地把左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去,他本意是想揉揉自己饱受摧残的膝盖,可那只手误打误撞贴到了金的脸上,掌心还蹭到了一点很柔软的东西,软得他一瞬间头皮发麻,尽管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可身体的本能却在告诉他,也许是不得了的东西。

桌子下面,金被格瑞伸下来的手毫无预兆糊了一脸,他正呲牙咧嘴地按着自己的额头,嘴唇鼻子眼睛就一块儿撞进了格瑞的掌心,虽然他急忙避开了,可嘴唇还是在格瑞的手心里擦了好几下。

金发少年默默地心虚——希望没有口水沾上去,不然等会儿格瑞肯定要兴师问罪。

桌上桌下的两个人各自盘算着,直到都被艾比一句话炸得陡然清醒:“那为什么桌上有两杯黄油啤酒?”

女孩子们,在有些时候,总是敏锐得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就像此刻的艾比,她精准地抓住了一个格瑞和金都没有考虑的破绽。

虽然她未必是看出了什么,或许只是单纯的疑惑,但这句话直接问得金脊背一凉。

——格瑞你可千万要稳住啊……

金在桌子下面默默祈祷,一边探出两根手指,象征性地揉揉格瑞的膝盖,既做道歉,也做鼓励。

膝盖传来轻轻的按压感,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金,格瑞甚至能想象出金在桌子下面眼巴巴的样子,说不定还双手合十,一脸恳求。

小时候起金就是这样,闯了祸捅了篓子有求于格瑞的时候,就把两只手一合,又是拼命眨眼睛又是做鬼脸,以求借此获得格瑞的帮助。格瑞每次都真心实意觉得金太傻了,这种明显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才不会去做——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的,最后还是跟着金走了。

格瑞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淡淡地看了一眼艾比,无比自然地伸长胳膊,把桌子对面的那杯黄油啤酒拿过来,抿着杯沿喝了一口。

“都是我点的。”沉默的对视中,格瑞率先开口,“我很喜欢喝这个。”

最后艾比是被埃米半推半拉走的,黑发的少年冲格瑞歉意地笑笑,同时视线不着痕迹地往桌子下面扫了一扫。

三把扫帚里有了新的空位置,艾比被埃米拉去另一边坐着,当中隔着一大棵用作装饰的松树,不出意外的话,艾比是绝对看不到金的。

格瑞一直看着双胞胎姐弟在松树后面消失好一会儿,确认他们都坐下了,才曲起手指,敲了一下桌面:“出来吧。”

桌下发出“哎哟”一声,显然,金在往外爬的过程中磕到了脑袋。

不多时,金发少年从桌子另一端钻了出来,他看起来挺狼狈的,校服袍子被压皱了,头发也挨挤得一团乱,因为桌下位置狭小,脸颊憋得通红,侧脸挂着几颗汗珠。

“憋死我了……”金长舒一口气,他看见自己的黄油啤酒在格瑞面前,想也没想伸手去拿,格瑞反应极快地挡住了。

“…… ……”金不解地摇摇头,“那又怎么了?喝就喝了呗……”

一边说着,一边就直接拿回了杯子,灌了一大口,才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真是吓死我了,多亏你啊格瑞。”

不知为什么,格瑞觉得心里有点别扭,可他又说不出自己别扭的理由——他也不是没用过金的杯子喝水,他们还用过一个碗你一口我一口地吃饭呢。

可他的视线又忍不住往杯子沿上瞟,默默算着自己喝的时候嘴唇碰到哪里,金喝的时候嘴唇又是碰到哪里。

再然后,视线无意识地飘到了金的嘴唇上,和以往都不同地,他看清了少年柔软的嘴唇——刚刚喝完饮料而湿润发亮,甚至唇上一些细小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掌心一热,格瑞急忙垂下了视线。

这感觉很怪,好像他和金忽然有了些隔阂,而且还是单方面的。他们都是男生,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是积年累月的亲密无间,即使一起喝了一杯水,又能怎么样?

他不计较金的口水,如果计较的话,可能早在金第一次把口水蹭在他脸上时就发火了。

金当然也不计较他的,金从来都不是计较那么多的人。

心里似乎有了个疙瘩,放着不解开,就一直在意;可要是真的去解开了,又好像会陷入更大的一团乱麻里。

——是金变得不一样了,还是他自己变得不一样了?

“格瑞,我们不然……先出去?”金喝完自己那杯黄油啤酒,压低声音提议,“去别的地方逛逛吧,在这里待着太危险了。”

格瑞看着金那副如临大敌的严肃模样,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于是两个刚刚暖和起来的人离开了三把扫帚,出了门,迎面而来的冷风就把他们的面颊吹得紧绷起来,格瑞把围巾摘了下来套到金的脖子上,金又把围巾扯下来一点,分了一半给格瑞——鉴于他们的身高差距,围巾勉勉强强在两人脖子上各自绕了一圈,但代价是他们不得不贴在一起走路,否则就会被勒得喘不过气。

“不用管我。”格瑞真心实意。

“好啦,这样其实还挺暖和的不是吗?”金笑嘻嘻地贴着他问,他们实在太近了,金说话时唇齿间的气流几乎都吹到了格瑞下巴上。

“可是格瑞你的手比我还凉啊。”

格瑞沉默了一下,到底也没有甩开金的手。

霍格莫德街上的人不少,他们裹挟在人流中,一边慢慢逛着,一边随意地闲聊。

“刚才在三把扫帚,埃米发现你了。”格瑞开门见山。

“哎?他怎么发现我的!”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很快又松了口气,“不过没关系,他不会告诉艾比的。”

“你知道?”格瑞有些意外地看了金一眼。

“知道啊。”金回答得很轻松,“因为……啊,格瑞,这个你得保密,绝对不能往外说。”

格瑞的沉默就是回答,于是金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把声音放小了一点儿,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因为……我猜的,艾比大概喜欢我吧。”

这话轻飘飘的,还有点小心翼翼,却石破天惊得让人目瞪口呆,要不是金忽然“哎哟”一声被围巾拽住脚步,格瑞还发现不了自己居然停了下来。

他实在是太惊讶了,以至于他原谅了自己一时的失态。

并非惊讶艾比喜欢金,而是……

格瑞自己都能察觉到,他问这话时,声音里满含着的不可思议。

该怎么说呢,就像前一天还懵懂无知的孩子,一夜之间忽然变成学识渊博的大人一样——这样差异极大的认知鸿沟一样。

可金的神情偏偏还是干净极了,他回忆似的眨了一下眼睛:“我猜的,虽然之前不知道,但是每年圣……情人节,艾比都会送我巧克力,一年级的时候,就是她告诉我,情人节是给喜欢的人送巧克力的日子。”

少年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声音不知不觉变轻了,柔软得连围巾上的细绒都不忍颤动:“可能有些事情我是知道得晚了点儿,但是格瑞,我又不傻。”

格瑞张了张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显得很平静,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金,那你喜欢艾比吗?”

他想他确实是好奇的,也应该只是好奇而已。

“喜欢啊,艾比性格很好,而且她真的帮了我很多忙,是个很棒的朋友!”金呼出一口气,气流向上吹得额前金色的刘海儿来回乱晃,“但是我从来没想过给她送巧克力,所以我想,我应该没有像她一样的喜欢吧。”

只有小孩子,才能如此直白又准确地将喜欢量化衡量,残忍又真实;可也只有不再是小孩子,才能分辨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喜欢和普通朋友的友谊。

矛盾体——格瑞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正在长大的金,踩在交界线上的金,是个不折不扣的矛盾体。

那种心脏被轻轻捏住的感觉再次出现了,却不只是疼,还有一点儿痒。

——“你每年都送我巧克力。”

格瑞几乎想要这么说了,这些话在他嘴边翻涌了好一阵子。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想得到什么回答,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想证明什么。

用脚趾头想,格瑞都能想象到金的回答——八成是眯着眼睛笑起来,很快活地说格瑞你不一样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种耳朵都快长茧的回答还是不听也罢。

听了能证明什么?证明他是特别的吗?

很轻地,格瑞在心里笑了一下,这次他很清楚地知道,他在笑他自己。

对金而言,他本来就是特别的,他们彼此都是特别的。

“你喜欢黑巧克力?”鬼使神差地,格瑞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有点苦。”金吐了一下舌头,“我还是喜欢甜一点的,比如上次那种榛子牛奶的!”

“…… ……”确实,非要说的话,喜欢黑巧克力的是他才对。

金还牵着格瑞的手,他晃了晃,让格瑞回过神来,指了指道路另一端:“那边是邮局吗,我想去看看,听说有一百多只猫头鹰呢!”

金的侧脸仍然是无忧无虑的样子,格瑞凝神看去,找不到一点儿悸动的影子。

大概是仅仅“知道”喜欢,却并不真正体会“喜欢”这个词的含义吧。

“……你走慢一点,否则我就要被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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