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们,大家好,首先感谢那么多朋友默默无闻的支持。每次看到钢丝们深情的留言,我的眼角都是湿湿的。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激。一切都很突然,不知不觉就走进了你们的视野。无论将来会怎样,李玉刚向大家保证。李玉刚永远是你们心中的李玉刚。永远是为"钢丝"们争气的李玉刚。人的一生总要有许多坎坷。在《星光大道》的演出被认可之后,在所有钢丝的鼓励和赞扬之中,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用了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我。钢丝们,相信我。有你们的支持,一切都无所谓。我会笑对一切,毫不在乎。我会把有用的时间放在学习上。因为梅兰芳艺术博大精深。从我不成熟的演出中就能看到他是多么的深澳。今天你们在舞台上看到的,可以说是十年磨一剑呀。亲爱的钢丝们。2点多了。我早晨还要练功,就不和你们聊了。这段时间,黎明还没有属于我们的这段时间,我会用十倍的努力来回报你们。希望你们永远幸福。永远快乐。你们永远是我心中的宝。——李玉刚2006年8月30日于北京
我想和你们说说心里话---李玉刚于国庆节(1)
我不想当冠军,只想当大家喜欢的人--李玉刚(2)
回复:我不想当冠军,只想当大家喜欢的人--李玉刚(2)
钢丝们,两个月过去了,在人生的历程中只是短暂的一瞬。就是这一瞬让我闯入了你们的视线。冥冥中是上天的安排。
刚刚写的博客薛哥看了,马上打电话过来安慰我,使我的心情象狂风吹散乌云一样,我真庆幸有这样一位好朋友。
今天我进了雨竹音画坊,我的心便碎了、、、
【你们的李玉刚】--我是李玉刚,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你们的李玉刚】向全国老中青刚丝敬礼.祝大家新年快乐--李玉刚.
【你们的李玉刚】猪年到来之际,李玉刚给全体铁杆刚丝拜年!!!
刚从老毕的家乡大连回到北京。奉老毕之命,做了大连电视台的节目。没有惊动任何人,因为真的好累。但心里惦记大家,也更谢谢大家的关心,《故乡是北京》的确唱错一个字,惭愧的同时更钦佩刚亲们的细心。 去普陀山的时候还许愿,希望天下刚丝能开开心心,高高兴兴。所以在这里希望所有刚丝能睿智,大度,不去计较个人恩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刚丝在北京会有一次大的聚会,如果搞得很僵的话,彼此见面会很尴尬,所以从现在开始,希望大家尽弃前嫌,树立良好形象,真的有矛盾,那就自己想办法化敌为友,可以这么讲,无论是从元老刚丝到新刚丝,我们都是同喜同忧,只是看问题角度不同,不要因为爱我而争吵。希望大家将来见面的时候不会因为网上的争论而隔阂,更希望我心中的元老刚丝从自己做起,高姿态,真诚心,为消除隔阂先行主动一步。李玉刚恳请于2008年4月5日凌晨。
一直在看你们的贴子,忍不住想和你们说说话.演唱会终于完事大吉,躺在床上想着在台上的情景,想着和大家在一起的情景,兴奋了好几天.同时也总结了好多经验教训.期待下一次锻炼的机会,期待下一次想聚的机会.大家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一定要把心收回来,努力工作学习,但别忘了想我呀.呵呵,我睡了.
我来武汉了,爱玉敬子等好多武汉的刚亲在机场接我,在这里谢谢所有武汉刚亲的热情,看到机场外边等候的你们真的很辛酸,谢谢了.辛酸的另一个原因是陈小旭的离开,曾经好一段时间我把陈小旭扮演的林黛玉当作我的心上人,我认为他是冰清玉洁的.真是世事难料,她把五千万元当做慈善基金,愿她和我们美丽的雨竹在天的那一边一切都好. |
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儿菜长到一定阶段,会从叶腋处长出许多嫩芽苞儿,一个个翠绿的嫩芽苞儿环抱着粗根,如同无数孩子把母亲围在中间,儿菜因此得名。
小时候,我细身条,脸色白中带黄,幺婶见我就咋呼:“崽儿,你瘦得怕人哟!”我妈一把将我藏在身后轻声说:“她不爱吃菜,怎么长得好嘛!”我妈生怕幺婶因为我太瘦而说出不吉祥的话来。
有一回去外婆家,我偷听到另一个版本的对话。外婆说:“大妹,你管管玲儿。昨晚家里来了一大桌客人,玲儿只顾狠命吃她面前的那盘儿菜,好吃的人将来婆家嫌弃。”
我妈听说女儿贪吃,无比羞窘,默不作声。第二天,我妈从后山掰回两个儿菜,洗净切开。切开的儿菜有着洁白的心、翠色的边。我妈将猪油、碎红椒煎香后,再倒进儿菜片,锅里开了花:红的、绿的、白……那天,我自然又是狼吞虎咽。
“崽儿习惯吃浓香浓辣,以后不会过寡淡日子……”我爸敲着碗沿说,“以后不准放辣子。”我妈早已习惯唯命是从,家里的菜肴变得如斋饭,不辣、不咸、无肉,寡淡!
念中学后我住了校,身体一天天变得壮实。每次出门,我妈都偷偷塞给我一个玻璃罐,她说:“别让你爸看见,他吵人。”我把罐子藏进书包,紧捂着去了学校。上世纪八十年代住校是一件有趣的事儿。偌大一幢木楼,地上一人铺一张草席,就是一个人的窝儿。那时候正是长身体容易饿的年龄,夜里自习后,大家变着法儿找吃的,或是家里炒的玉米粒儿,或是大红番茄……最奢侈的是刘富贵带的兔肉,是她爷爷上山打的野兔。她的床与我的挨着,熄灯后我俩打着电筒在被窝偷偷嚼兔肉,细碎细碎的声音生怕招来老师。那夜,我掏出我妈塞给我的玻璃罐,揭开盖子,一股辣子和姜蒜的香味弥散开来,我夹起一条浸泡在辣子里的儿菜丝儿,放进富贵嘴里说:“我妈偷偷给我泡的。”
富贵嚼了嚼,啧啧着嘴,用手扇扇嘴说:“够辣,够脆,再给我夹根儿。”富贵说完,仰着脖子、嘟着嘴等待儿菜丝儿,还顺势反手从枕下掏出十元钱说:“这罐香辣儿菜丝儿值姐一周饭钱。”看着她的馋样儿,我故意把儿菜丝儿晃着不让她吃,我们像亲姊妹一样闹腾着。
第二天,富贵拉着我说:“玲儿,我枕下的钱不见了,我家穷你是知道的。”富贵失魂落魄,谁能忍受只吃白米饭过上一周?我把香辣儿菜丝儿拿出来,她略有迟疑,接过玻璃罐儿走了。
我以为她会感激我,那可是我妈给我的开胃菜,她却躲着我独享儿菜丝儿。从那以后,我俩再无夜嚼兔肉的快乐,一直到毕业。偶尔,我主动向她示好,她却斜着身子扭头走过。深深的失落感令我许久尝不出香辣儿菜丝儿的鲜美来,但终因有香辣儿菜丝儿相伴,我渐渐白胖起来。
如今,我已上班许久,富贵偶尔会闯进我的回忆。我爸老了,多病,前阵去菜地后浑身起疹子,我带我爸去镇医院看大夫,竟然遇见多年未见的她——富贵。她那极具韵致的身姿晃在白大褂里,我发现,富贵竟然那么美!
富贵是我爸的主治医生,她耐心细致地给我爸擦药。我爸出院后,我发现钱包落在医院了,赶紧回去取,碰巧听见富贵说:“我与玲儿扯平了!这次她爸患皮疹,我多开了几支美肤膏。读书时,她做了错事。虽然那时大家都穷,情有可原,但不惩惩她,我心绪难平。”她们哈哈笑起来,我躲着,直到她们离开,我才进去取走钱包。
又到了吃儿菜的季节,从医院出来,我带我爸去了我家。我切开儿菜,儿菜有着洁白的心、翠绿的边,特别好看。我爸在边上说:“炒时兑点辣椒圈儿,趁你妈没来。”我笑了笑,切碎了红椒说:“吃浓香浓辣,不会过寡淡日子。”
“不是我不让吃辣子,是你妈生你后患了炎症,吃辣就犯病,咱爷俩吃辣,那不是折磨你妈呀?”
听完,我从碗柜里拿出一瓶老妈做的香辣儿菜丝儿说:“尝尝吧,我妈做的,我一直有吃。”“你俩?”
“富贵心结解了。”我爸沉吟了会儿又说,“你得感谢她,她怀疑你,但没告诉老师,也没在同学间乱传!”
我听着,用力铲着锅里的儿菜,锅里又开了花:红的、绿的、洁白的……
(选自《小说月刊》,2019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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