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浮生日月外&&风波梦里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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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生活质量，一个家庭的悲欢离合，一个社会的善与恶，文明与野蛮用什么尺度来衡量呢？特别是如何检视20世纪后半叶人们的生存状态、生活质量及情感世界呢？具体而言，我父亲与他的几个子女如何背负着生活的重担、精神的压力，用艰难的脚步走人生的长途的呢？我很难对过往的人和事作更多的超越道德的评价，只是单纯地记录一些细微而真切的人和事，借以窥探中国下层民众——卑微如我者的一段心路历程。父亲走了七年了，“荒草何茫茫，白杨亦萧萧”，逝者长已矣，他人亦已歌，剩下的也就只有儿女们的些许追思与余悲了。
我们兄妹闲聊时间或想到这样一个问题，1957年所谓“反资斗争”中，我们公社、大队那些捆绑吊打我父亲的积极分子们如今还在么？他们对当时的残暴行为不知如何认识的，时至今日他们有些忏悔么？我们有想见见他们的欲望与冲动，心情是平和的也是沉重的痛楚的。但始终没能如愿，是我们的胆怯？是不愿触痛那根敏感的神经？还是其他原因呢，我不能裁判自己。那时，我才八九岁。那天晚上，夜空如墨，人潮涌动，口号震天，明晃晃的两盏白炽汽灯吊挂在临时搭建的台板上空。父亲被扒掉衣服，赤膊，只剩一条短裤，双膝跪在一堆早先敲打好了的细粹的瓷瓦渣上，七八个彪形大汉挥着老拳在父亲的背上猛击。他们说父亲学过打，即幼时练过功，于是从另一村挑来一担进水，说井水冰凉的，打得进些。一面淋井水，一面挥舞老拳。父亲膝下流血，背上腰上被打的青红紫绿，几个小时的批斗暴打，最后才弄清事情的原委，不是父亲这个生产队长瞒了产，他根本不知情。最后下台时，父亲本想扶着梯子下来，谁知，临村的李五升，一个一米八牛高马大的转业军人在父亲背后飞起一脚，他穿的是部队发的一双皮靴，将父亲一脚从台上凌空踢下，一个倒栽葱，人瘫在地上。后来父亲说，致我腰伤，痛了我一辈子的主要就是这一脚。几十年来父亲落下的病根，腰背疼痛时只得躺在床上，汗如雨下，泪如雨下。那十多年，每月的十四、五号，父亲腰背胀痛已成惯例，这时，大哥就来给老父搓腰揉背，年年如此，月月如此。我们几个当时还小，只得团团站立病榻前，泪眼婆娑，莫可奈何。
父亲受辱，身心交瘁。他的性格本是刚强好胜之人，面子看得极重。特别是蒙不白之冤后，更觉低人一等。幸好1958年政府要迁移民众到洞庭湖围湖造田，父亲和大哥报了名，一走了之，离老家，去异地，一担将我们几个挑来湖州上的芦苇荡里，绳床瓦灶，寒来暑往一住就是几十年。
父亲怎舍得离开生他养他故土呢？
我的故乡在新墙河边，村名叫李高屋，说是李用高和李用贵两兄弟，不知何朝避隐是乡，因此而得名。过去有熊、李、余三姓，50年抗美援朝那户姓熊的孤儿正值当兵年龄，结果不久死在战场上，熊姓就灭了。我们村距离岳阳市五六十里山路，是岳阳至长沙的必经之地。过去战乱频繁，这里又是岳阳的门户，兵家必争之地，老人们说，这里是条“火线”。抗日战争时，国军与日军在新墙河就有过数场拉锯战，自然，被日军杀死的老百姓也特多，我的祖父、伯祖父和一个堂兄就是被日军杀死的。故园旧宅,大半遭兵燹之厄, 真是，“久闻离乱今始见,烟火高低变烽燹”。村里没有山，就是百十亩水田，村民以种植水稻为生。余姓村民，暑天去新墙河边验船，冬天，李、余二姓均在家做炮，贩炮，挣几个零花钱。百几十年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富家，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读书人，一个穷字就可以概括一切。历史的车轮碾到了1950年代后，村里就沸腾起来了。什么先是斗地主，分田分地，后又互助组、合作化、又收田收地、反资斗争、人民公社、大炼钢铁、挖祖坟拣尸骨造化肥农药，接着就是吃大食堂，再接着吃树皮草根吃观音土，命悬一线，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最后是文化大革命，早请示晚汇报，敬祝统帅、副统帅长生不老，万寿无疆。老百姓呢，要一怕苦二不怕死，要斗私批修，要三忠于四无限，要拒腐防变……荒唐岁月，政治笑话不一而足。大队部就设在我们屋场，反资斗争大会的批判搭台总是搭在我们屋场；大炼钢铁，用尸骨熬化肥的工厂也设在我们屋场。于是，我们全体村民迁出到另一个姓谭的村子，所有房屋全空出来，从千百座坟墓里挖来的尸骨堆成堆，棺材板横七竖八摞成摞，白天黑夜炉火熊熊，臭气熏天，说是搞大跃进，奔共产主义。现在方明白，若干年来的运动都是对草民的加害和作弄。斗地主也好，反资斗争也好，文化大革命也好，都是公社和大队的几个干部模样的人带一群民兵，上屋跑下屋，说声捆人就捆人，抄家就抄家，搭台就搭台，游乡就游乡，威风凛凛，鸡飞狗跳。民兵们似乎真理在胸正义在手，一个个眼里充血，心冷如铁，捆人打人手脚麻利到位。斗争捆打父亲的那个晚上，我母亲因上半年四月份去世，没见到这惨痛的一幕，我和大哥、嫂子及四岁的妹妹、六岁的弟弟均老老实实坐在台前的地坪里，吓得不敢喘粗气，并要跟着喊打倒的口号，全家人坐立不安，惊恐万状。这惊人的一幕至今鲜活在眼前！
我的父亲当时是一个生产队长，他1915年生人，那年42岁，正当盛年。他是一个正直不阿不拐弯抹角的人，身板硬朗扎实，特别能吃苦耐劳，除了脾气急躁少心计外，基本可谓是个好队长。他有七姊妹，四兄弟，年轻时，从他的二哥，我的二伯父那里是学过一些拳脚功夫。他力气过人，打短工时能挑360斤的窑砖上窑，在长沙兵工厂做苦力首先要测试臂力，因为要搬运炮弹，父亲将110斤重的铁棍不落肩连举三把，惊倒一片人。父亲常说，家离岳阳城山弯水绕来回百五十里，半晚推一担谷米出来，早晨上路将一百几十斤的谷米挑到县城，立马往回赶，家里刚点灯。春节他和胞弟上下屋场玩狮子，满叔在前他在后，因为挂牌时，要登上三张八仙桌叠起的高台，后面的人要蹬腰让前面的人站立在双膝上，没力气是玩不了的。1954年春节的表演，一个闪失，从高台上跌了下来，结果跌了两颗门牙，这次的代价大了些。他们舞狮队包括赞狮子的敲锣打鼓的共有八九个人，这是一支很有生气的队伍。不仅在临村玩，而且玩家门，最引以为豪的是40年代一次在童溪街一官宦之家玩家门，扎的小狮子还在官宦家的凌波床上滚，官家也很高兴，赏赐也是大方的。多年后，父亲讲起这一幕还眉飞色舞很是惬意。可是到了1957年那个夏秋之交，他的厄运来了。一天，我突然发现他被民兵捆绑走了，晚上专门搭台斗争他，由于年龄的关系，这一切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知道的只是害怕和恐惧。事后，父亲从野地里采一些药用来敷贴在腰背上，每月有三四天不能下床出工，这几天是我们全家最难过的时候。间或，父亲叹息道：“那时，南兵打北兵（即北伐），北兵没把我怎么样，国民党抓壮丁，也没把我怎么样，日本鬼子掳到过我八九次，我最终也得以逃脱，可今天，我没有丝毫办法。冤你整你，骂你打你，你得全受着，你要辩白，你要反抗，就死路一条”。娘死以后，我们全家四人，睡一个床，一个晚上，不知为什么父亲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接着我们兄妹三个也跟着一齐哭了。第二年，我们全家举迁，去了湖州上，这就是后来的君山农场。父亲是怀着一腔悲愤与羞辱离开他的故乡的。多年来，父子泪眼相向，全家人笼罩在莫名的压抑与愁怆中——谁知，朝纲颠倒，阴阳失序，不幸的我们被带进了一个惊恐而压抑的年代。
那么，芦苇荡里的岁月又如何呢？
记得过洞庭湖时，我们兄妹三个跟随挑担的父亲，从南岳坡下湖，四人高一脚低一脚，身趔趄，醉模糊地走在湖滩上。我生平从未看到过这么大的湖，天低云暗，一眼望不到边，湖中白浪滔天，江猪拱浪，时隐时现，时值秋夏之交，河风劲吹，高天风卷残云，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慑感。童言无罪，我猛然说出当时的第一感觉：“这怎么过得去啊？”父亲信讲究，听了这不吉利的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是否一语成谶，我不知道。反正，往后的岁月，都始终笼罩在一连串的恐怖之中，总有一种跟你“过不去”的感觉。
初来湖洲上，大人们白天黑夜围湖造田，吃的是大锅饭，出的是集体工。晚上，所有人住的全是清一色的芦苇房。首先是芦苇搭的人字棚，与山顶洞人的茅草棚差不多；后来是芦苇壁子屋，即在芦苇上涂上泥巴，几家人住一间房，一栋十几间，一村十几栋，最初我们们住的地方叫“烂泥湖”，这个名字不好听也不吉利。日子一久，芦壁泥干自落，屋里屋外通明透亮，人、猫、狗、鼠均畅通无阻，夏天凉快，冬天更凉快。与隔壁的隔壁的人讲话，无须出门即可对答如流，如在目前。晚上，谁家有人打呼噜，谁家有小孩啼哭，谁家有病人呻吟，谁家的夫妻口角，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一夜也就莫想睡个好觉了。当然，这一栋栋紧密相连的茅草棚最怕的是火灾，如果一个烟头，一根火柴，或烧茶煮饭时的一点火星，均可酿成吓人的灾难。而火灾一旦出现，救火是没有可能的，瞬间的冲天烈焰十几里都看得到，就像古书上所描写的“火烧连营七百里”那样壮观，站在一两里路处脸上都有灼热之感。儿时的我就见过多次这样的大火，那时真正感到“死人发火”这一俗语的力量与可怕。值得庆幸的是，当时户户家徒四壁，只要人跑出来了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君山农场挽起了80华里的长堤，是父兄们用血汗用生命垒起来的。围湖造田的得与失又将是如何的呢？
我说的这个湖洲，人们习惯叫它河西，在岳阳城北，是洞庭湖与长江的交汇处所形成的一个环形的沼泽地。58年围湖造田，周长80华里，64年正式命名“君山农场”。上个世纪60年代前，这里是芦苇沼泽地，是血吸虫疫区，是土匪渔霸出没的地方。当然，这里更是开天劈地以来自然形成的分洪长江和洞庭湖水的缓冲地带，从根本上说，其实它就是洞庭湖的一部分。因为，长江奔流涌出三峡后，进入地势坦荡的中游平原。河道摆荡之处留下数百个星罗棋布的湖泊，它们调蓄着洪水，消纳着废物，是名副其实的“长江之肾”。但从元代以来，人为的湖泊改造使得长江原本自由摆荡的河道不断“瘦身”；与长江自然相通的湖泊被闸、坝所切断；延续数百年的围湖造田使湖泊不断萎缩，调蓄洪水的能力日益削弱；优美的河曲被人工裁弯取直。洞庭湖，历史上它曾是中国最大的淡水湖泊，唐、宋时期它的面总面积达17900平方公里，随后，由于泥沙淤积和围湖垦殖，1949年减少到4350平方公里，1995年下降为2632平方公里。不足50年，又减少了将近一半的湖面。昔日号称“八百里洞庭”，今已分割为许多大小湖泊。现有“霜落洞庭干”之称。对洞庭湖区的围湖造田,从元代开始一直延续至今。其实,这也就是汉族文化历史逻辑的结果,这个历史逻辑就是重农抑末的逻辑，就是人多力量大的逻辑。我们始终没有走出这个怪圈！我们知道，洞庭湖的围湖造田的预期目标难以实现,并呈现出了一系列的生态、经济、社会问题。围湖造田——是人定胜天，与天斗与地斗的意识形态理念与人口压力和以粮为纲思想的产物。这一举措的得与失现在已有了定论，毋庸我辈置喙。
十六岁的我考入了岳阳县第一中学，我和父亲都很高兴，自以为纸笔墨砚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这是古训，但自古至今谁又能走出这个古训呢？加之当时的吴晓霞校长放言：“我们一中的学生只北上，不南下。”大家都明白“北上”和“南下”的特殊意义，即一中的学生是要进北大清华的，这样的大话学生是爱听的。私下里，我也在想，离开了芦苇荡，跨过了洞庭湖，我就决不再走回头路了。出了家门，就像那空中翻飞的风筝，虽有起落，也飘忽不定，但只要你把命运之线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因风势而行，或收或放，或引或顿，必能飞出一道亮丽的风景——“顺风相送三千里，一出家门万丈高。”这就是我当时的好心情。
寒门子弟离乡进城，历史给了我一个新的起点与平台；收拾琴书，揖别芦荡，拜别父兄，我来到了岳阳楼下——县第一中学。“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岳阳县第一中学俯瞰洞庭，遥望君山，与岳阳楼比肩而邻，隔街相望。它创办于1903年，是湘北少有的创办于前清的一所老校，由岳郡联立中学、岳郡联立师范学校、国立（省立）第十一中学三校合并而成，是湖南省的重点中学，她成为了莘莘学子锻造才华的沃土，放飞理想的天空，展示自我的舞台。开学初，语文老师带我们进岳阳楼欣赏名篇佳句，兴之所至，我也凑合了几句，诗曰：
久有凌云志，一跃上江楼。极目八百洞庭，大江北天流。且看湖中千帆，劈波斩浪猛进，风光满船头。万里不知遥，岁月爭上游……
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风帆未举，一场长达十年的政治风暴将一切席卷而去。
文化革命爆发了！学校成了运动场、辩论场、武斗场。学生首先是全国大串联，有的只跑大城市，有宗教情怀的跑老区，走红军长征走过的路。后来，成分不好的学生自知没趣，回家种田去了；成分好的学生戴上了红袖章和领袖纪念章，一身自制军装，黄挎包，俨然军人打扮。武斗组织头头怀里还揣着硬邦邦的家伙。红卫兵们在学校和社会上四处活动闹革命，老师戴上了高帽子被批斗游街。一夜之间，师生反目，视若寇仇。接着有学生自缢身亡的，有投河自尽的，我们班的外语老师刘晓川先生被抄家后自缢在校厕所边的一棵法国梧桐树上……
中国教育在文化大革命中走上绝路。文革专家宋永毅说：文化革命革教育的命恐怕是最彻底的。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就是血雨腥风啊。1966年学生起来打老师、杀老师、打同学，主要是在教育领域。第二，当时关于教育的一系列的思想混乱不堪，结果是一无建树。
大学不办了，知识青年要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我满怀愁怆又回到了芦苇荡。少年壮志付流水，突然失学，心地茫然不知所措。私下里想，我已经诊了几次血吸虫，怕再患此病，我一人只好回了老家——新墙河边的清水村。那年我正好20岁。谁知大队支部书记又百般刁难我回故乡，我和堂兄与他理论了一番，见其理亏，土皇帝也无可奈何，他只得把怨恨的种子深深地埋在心底里。扶犁掌耙，做田地工夫我不如人，队里只好安排我去放牛。把几条牛赶往河洲或山坡上，我就可以躺下看我的几本破书和从公社偷来的几张参考消息报了。躺在山坡上，仰头看白云苍狗，心事重重，黯然神伤。看一天牛只6分5厘工。那时，10分工才3——4毛钱呢，这将怎么活下去啊？劫难来临，确确乎只剩一腔悲苦两袖清风了。胸中的男儿志气、万古长刀早已为险恶世事所磨损。我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学了几句A、B、C、D，念了几句之、乎、者、也，亦被目为异类。当时讲究记政治工，我被早请示晚汇报转晕了头，哪里还有好心绪。整天，心悬浮，意沉沦，长夜无眠，卷曲在故乡的阴暗的老屋里，我深刻地体验了春的忧伤，夏的烦燥，秋的萧瑟和冬的寒泠。那时，我常想，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好心情是怎样培养出来的，我就怎么就没有过半点的悠然自得的心态呢？每每在心烦意乱时苦想这些超然物外的旷达之士，我就肃然起敬，又因模仿不得而自悲。原来，是铁桶般的社会使然，也就是说，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孤身一人，身子虚弱，没有体力，又不愿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我，从邻里间也难觅几分怜悯，大家都在艰难地活命啊。这是一个投机取巧，虚伪的只讲意图伦理的时代，我只能将自己的心境悄悄地刨土埋存。沉默是痛苦的，我想，只有沉默才能换来他人的不在意，落得几分自在，只有忍辱负重才能漂淡我的低落的情绪与抑郁寡欢的心态。
副统帅林彪在“571工程纪要”中说，上山下乡等于变相劳改。听后，悲愤至极，原来所谓的“再教育”又是一个大阴谋！牧民之策竟然如此虚伪，玩民于股掌之中，道义何在？天良又何在？我，一个出身世代种田的农家孩子，哪里懂得世情如此险恶？身为形役，被阴谋政治和繁重的体力劳动所裹挟，我只得择路而逃——我打听到了大队小学还差民办教师，我想，这一职业对我具有关乎在农村能否生存下去的问题。大队主要干部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只能建立“统一战线”，在大队干部中寻找代理人，将事情办妥。果然，有了成效，我乘虚而入，挤身到了三尺讲台。执教十载，语文、数学、外语统统上成了政治课，不管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是一幕荒诞剧、悲剧。上《幸福与你分享》时，要面对那个蜡制的芒果学会哭，要挤出几滴清泪，不如此，不能表达对伟大领袖的无产阶级革命感情。这哪里是传道授业解惑，完全是做假做戏做秀！是对师生的精神强奸！办学理念就是灌输意识形态，不重视学生独立品格的培养，不去引导和发掘学生的个性能力，更妄谈什么贵族精神。我身在讲台，心老沧州。肉体不是我的肉体，灵魂也不是我的灵魂。这就是马克思所讲的，人的彻底的异化。讲课、闲谈，只能用假大空的的包装语言。我曾不经意哼了几句
“手拿碟儿敲起来”的歌词，就被一同道目为思想不健康的人。真是，“开口有所忌，此心无以为。行行復垂泪，不称是男儿。”每每夜阑人静，孤身独坐吐着烟圈堕入遐想时，往往会陷入无边的痛楚的凄怆中而无力自拔。
细细想来，1949年以来至1978年为止，中国教育界一直是狂热理念的“试验田”，朝令夕改，反复折腾。中国的两代年轻人则成为其“试验品”和牺牲品。教育具有很深的意识形态、政教合一色彩；强烈的反智主义、民粹主义的农民乌托邦的色彩和封闭社会的愚民主义根性，与国际教育体系的完全隔绝。
现代民主社会中，教育如军队一样是国家公器，不是私产。教育首要目的是教学生如何做人，做独立思考的公民，其次才是传授专业知识技能。中国教育之灾，归根结底是官灾。教育界官势越盛，教育就越是没希望。要使教育有希望，别无他途，必须切实推行教育家办教育。教育必须分权于教授、教育家这样的职业共同体，必须让这样的职业共同体成为中国教育的主宰。教育官员必须摆正自己的位置，他们只是给教授和教育家跑堂的，教授和教育家需要什么样的公共服务，他们就必须提供什么样的公共服务，而不能在教育界一手遮天。只有这样，即只有教授、教育家这样的职业共同体能真正起作用，才是懂教育的人办教育，中国教育也才能回归真教育，中国教育也才有起码的尊严，教授和校长也才有起码的尊严。
今天看来，我才懂得，真正的教育还是英国的好，特别是伊顿公学的教育理念与教育精神。它具有不朽的价值。
伊顿是最著名的贵族学校，直到今天，它主要讲授的仍然是那些被看作没用的知识，如拉丁文、神学、艺术、人文经典等古典科目，学生则接受这些博雅学科的教育和熏陶，培养贵族精神。所谓贵族，并非是用财富来衡量，也不仅仅意味着地位和头衔，更多代表着一种责任，在贵族时代，他要同情和关怀他的属民，在民主时代则表现为平民意识，同情和关怀弱势群体。伊顿人顽强的固守着传统贵族的精神气质，包括：传统、绅士、尊严、勇敢。外面的人常常对伊顿人的着装方式感到好奇：黑色燕尾服、白色衬衫、圆领扣、黑色的马甲，这些都是十五世纪绅士的装束。我们却能感受到伊顿人对自己的传统有多么敬重。绅士所要求的理智、平静，不只是外表的，而是内心的冷静、清晰、有条不紊。伊顿人看重自己的尊严，尊严并非来自出身和家庭背景，而是来自对自己能力的肯定和自信，即使面对挫折，仍能坚持不懈，拼搏进取，相信自己一定会成功。一个贵族会因尊严与荣誉而变得格外勇敢。伊顿的学生每天有一半的时间从事体育活动，一方面是强健体魄需要，另一方面就是培养他们的勇敢，锻炼他们挑战一切的勇气。伊顿的传统的体育运动主要有“墙戏”、“五人游戏”和“田野游戏”，这些都是对抗强度大、勇猛、粗鲁的游戏，男孩子们在这样的游戏里磨炼他们的意志。伊顿鼓励学生冒险，伊顿的一位校长曾说“不让孩子们冒险，将来就有更大的冒险”。正因为这样，虽然，伊顿以固守传统和绅士仪度闻名，仍会培养出自信、乐观、勇于革新的保守党领袖卡梅伦。
民办老师十载，年齿吟将老，生涯说可悲。面对日渐沦陷的家园，面对日渐老去的父兄，面对嗷嗷待哺的家室幼小，面对凋蔽的荒村，我时刻在举首翘盼，时刻想出走，我神经高度紧张，整日都做着白日梦。于是，终于在78年的秋天，高考录取，我决绝地挥别了故土，这是我人生的第二次出走。而立之年，老大无为，抛妻别子，为稻梁谋，只得辞别先生，再当学生。原以为，酒力不能久，愁根无可医。谁知，心是激情喷涌的源头，那蓄之既久的陈年血泪并未干涸。世不弃人，道不欺人，曲终人散，我于微茫中窥见到了一线新的生机。
老父亲于90年代初决意回他的的老家，这时他已75岁高龄了。俗话说，落叶归根，“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信非吾罪而弃逐兮，何日夜而忘之？”对故乡家园的那份依恋，其实是一种寄托，是对自己生命之根的守护。《礼记檀弓上》：“狐死正首丘，仁也”。父亲回老家，从我的观察也有他的性格因素。他一生不甘人后，好胜，面子看得很重。君山农场的职工联合维权，结果是退休职工每年可发300至400元的退休金，死后有500元的安葬费。在乡镇治下的农民是没有这个待遇的，父亲很是满意，同样是农民，他觉得自己比老家种田打土的要强。乡镇的农民没有一分钱，根本没有什么退休的概念。父亲，不管怎么说，尽管一天只一元多钱，但不管怎么说享受了“退休”二字这个城里人才能享有的荣誉啊！于是，他有脸面回老家了。我就亲自听到过他向别人谈起过他享有退休金一事。中国的老百姓啊，你说他多善良就有多善良，你说他多麻木就有多麻木。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宪法上的主人，他们不知道公仆们是如何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挥霍无度的啊。李慎之先生晚年说，若有来世，他说他一定从事公民权利的普及教育工作。先生所言极是，这一启蒙工作在中国还远远没有完成。中国的奴化、矮化、愚化和去权利化的教育是极其成功的，这就是所谓的螺丝钉教育，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教育。
回到老家，父亲由于身体好，健旺，特别是他的记忆力好，一些过往的经历，民间传说，湖南花鼓戏之类的东西他都熟烂于心。四邻八村的一些老熟人也都爱听，反而不喜欢看电视，觉得电视离他们的生活太远，意识形态味太浓。父亲眉飞色舞的演讲，给他带来了兴奋和快乐。
那些在1957年陷害父亲的人，几十年过去了，他们的境遇又如何呢？一个姓傅的早十几年就死了，过去是个剃头的。那个将父亲一脚踢下台的转业兵痞1935年生人，曾经也成过家，因他无生育能力，那女人最后走了。这个兵痞一直吃五保。我问过他村里的人，村里人说，这个兵痞年青时是公社、大队搞运动的一个打手，结怨太多，加之他在运动中打人出手狠毒，是个恶棍，名声在外，根本没有女子敢上门来。他一直病病歪歪几十年，是个孤老。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个人，得了癌症，经年卧病，形消骨立，来日不多。父亲得知后主动去看他，并安慰他。其人，死之将至，其言也善。父亲后来说，他知道我去看他，主动叫我一声前辈，清泪双流。第二天，天刚放亮，听得一阵炮响，他就命归道山了。
父亲原谅了他，宽恕了他。父亲这样做是对的。这里引起了我关于宽容的一个政治学思考。
宽容之道，从来是以一个主权享有者的形象出场的，不是奴隶和奴才可以谈论的课题。谈论宽容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你开始享受人类的政治权利，公正和自由了——绝非在此之前。如果你无任何人的尊严、权利和自由，你的第一位的任务，就是去争取之，斗争之。中国人首先要争取的是自身的基本人权！宽容，是统治者对治下的民众而言。宽容是统治者的宽容，是个政治概念。这样说来，我父亲还没有取得宽容的资格。因此，对他而言，还谈不上什么宽容不宽容的问题。对统治者的恶行和非人道，人们始终保持有追究责任的权利！
那些在运动中加害父亲的人，他们的做人行事丧失了基本准则，丧失了个人的自律，突破了做人的底线——良知。从根本上说，他们也是运动的牺牲品，他们牺牲的是良知和道义，是人格。他们本人不是罪恶的制造者，父亲对其相逢一笑泯恩仇，从个人对个人的立场来说，这个宽容又是有资格的，也是应该如此的，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2003年深秋，父亲走了。一切的一切也随风而去。父亲辛苦劳顿一生，是典型的中国农民的一个缩影。生逢如此艰难之世，个人的努力和能力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啊。用什么来纪念我的父亲，我也无能为力，我唯一能做的是写一篇墓志铭，以寄托我们做子女的哀思。
清水李姓，乃筻口沙港李氏八房一支。远祖出自陇西天水，族源可追溯至黄帝，故皋陶为李姓血缘始祖，利贞为得姓始祖。吾高祖何朝避隐是乡殊不可考。先祖父道森公人脉兴旺，有四子三女。全家勤耕苦做，尚能粗茶淡饭。父辈天性纯笃，秉性刚俭，或从教或从医或民讼或农事或习武，皆出人头地。倭患毁家，祖父惨遭虐杀。先父李公讳敏志，生于民国1915年，排行第三；有三子二女。己丑鼎革，政治运动，无所勿盖，人畜瑟瑟，举国萧萧。丁酉慈母病故，先父是岁受辱，越明年携家屈走河西。芦壁泥墙，绳床瓦灶;围湖造田，经年苦寒；三年大饥，死里逃生。先父续弦杨氏，晚年落叶归根。终其一生，刚强自立，不甘人后，志气干云。无奈主义政治，计划经济，富家之梦，终不能成。所幸天道不泯，八十九个春秋，高寿以慰忠魂。遂于兹移山勒石，以偿父愿。祷云：青山拱卫，绿水环滋。正气代继，永葆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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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农场创建于1999年，农场自创立初即遵循有机健康的生活理念，在园区内设有地源热泵及沼气池等环保设施。为营造天然大氧吧氛围，从意大利引进60余种果树苗，与之相辅的5000平米的草地绿化面积，让您随时可呼吸到新鲜空气。每间房屋客厅均配有壁炉，闲暇之时，与家人席地围炉而坐，享用美味的点心以及农场自酿葡萄酒，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您的宠物可以和您一同入住，这或许在北京地区的酒店之中并不多见。
意大利农场客房是全北京乃至全国绝无仅有的意大利田园风情式壁炉客房，客房按照意大利乡村风貌，所有房间均采用复式布局。
在农场大片的草坪、宽阔的庭院、以及优美自然的环境，也为儿童提供了游戏的天堂。农场内种植的各种果蔬也为您亲手制作美食的提供了新鲜的原材料。在这里可以完全放下焦躁不安的心情，释放一下那久居城市的一颗心，像孩子一样欢乐跳动起来，不必拘束，无需烦恼……
儿童乐园：农场特意给孩子们准备了一块大沙滩，滑滑梯，秋千，骑小马，破旧的轮胎都是孩子办家家的好道具。
动手制作：农场特意组织了动手制作美食的活动，让小朋友们和家人一起制作，不仅让孩子体验到做美食的乐趣，同时也培养了小朋友们与家人之间的合作默契。
娱乐活动：周末还有跳蚤市场，你家有啥值钱闲置的物品可以去跳蚤市场置换，农场提供场地而不收任何费用。
体验种植：您可以租一块土地自己耕作，或者租一片果树自己打理，甚至邀请您的好友参加我们农场的劳动，体验劳动与创造的快乐。
意大利农场周末还有跳蚤市场，你家有啥值钱闲置的物品可以去跳蚤市场置换，农场提供场地而不收任何费用!意大利农场有迷你动物乐园，里边圈养了孔雀锦鸡，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鸽子，大公鸡，鸵鸟，马，鹅，鸭子，大狼狗等。
意大利农场是北京市最大的欧洲果树种植基地。农场设有种植采摘区，种植进口的果木树苗，包括樱桃、李子、杏、梨，天龙血的李子(因果肉是血红色而得名)。待到秋风送爽，瓜果飘香时，亲尝硕果香甜，童声四起，一幅农趣景象跃然纸上。
地址：北京市顺义区马坡镇白各庄
公交换乘：东直门乘980路公交车在泥河村站下车或916路公交车在美语学院站下车即到。
自驾线路：自驾车走京承高速，从第九个出口出来沿马坡方向走，看到马坡桥后右拐沿马坡桥走，过红绿灯后直行500米即到。
北京的那氧吧拥有属于自己的后花园
在“那”里的孩子可寻找成长路上的更多好朋友!走在城市丛林，感受自然的怀抱!这里是孩子成长的乐园，无论是科普知识还是撒欢儿玩耍，都是首选的!在“那”里，将让您和您的孩子成为朋友，享受童年的快乐。与孩子在潺潺的流水声中，学习知识;培养孩子的健康观念：给孩子树立健康的饮食观念。
春天的气息也日渐临近，当下正是万物复苏，播种希望的好时节。由"北京的那"生态农庄发起的"种下一颗种子，收获一份期待"大型树木认养连同播撒爱的种子，生态农场托管活动将于下月4月中旬正式启幕。认养树木，让您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棵树或一片林地，它可以是和小朋友一起长高的成长树，也可以是情侣间见证美好的爱情树，还可以是同企业单位共同成长的纪念林…生态农场，让您做一个拥有"私家菜园"的"城市农夫"。播种下一颗颗蔬菜种子，从此每天的生活多了一份期待。
本次活动于今日起开始报名，将持续至4月中旬左右，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内，您可以根据自己的选择认养树木或者加入到生态农场的行列中来;4月中旬"开耕节"后将正式进入实施阶段，同时继续接受报名。实施这一活动的地址选在交通便利、林地管护情况较好、生态农业已具有一定规模的"北京的那"生态农庄，该园作为生态农场基地。活动期间还将举行生态农庄开园仪式--开耕节、种植能手大赛等活动，邀请认养者、农场主参与，实施认建认养、个性农场建设，体验农耕生活;从5月开始至10月，便是陆续收获的时节，进入到忙碌的采摘期。
"北京的那"生态农庄位于京承高速与六环路交汇处，地理优越、交通便利，紧邻小汤山3公里，自望京驱车前往仅需10分钟，由中关村、国贸、亚运村、复兴门等城区各处驶抵"北京的那"的车程也在40分钟之内。园区现有中心生态景观面积5000平，土地资源丰富、水利设施配套齐全;同时拥有500亩室外蔬菜种植基地、蔬菜花卉大棚12栋。
从今天起，广大热爱亲近大自然的市民及企事业单位、社会各界人士可通过以下方式报名参与树木认养、生态农场托管活动：
活动内容体验项目明细：
1.认养树木、播撒希望的种子二者任选其一属于自己的菜地(20-600平不等)/年价格：600~18000/元便可按照认购菜地实际占地认购面积获得(20-50平不等)额外的"私家菜地"。注：藻类活性细胞肥、工具、种子免费提供
2.云南珍稀绿植氧吧厅提供一种休闲娱乐项目免费2小时(游戏项目任选其一)【乒乓球、羽毛球、麻将、象棋、围棋、三国杀】。
3.垂钓乐园欢畅垂钓2小时，体验"千尺丝纶直下垂，一波才动万波随"的乐趣价格20元。
4."表里如一"特色健康蒸菜，享受"貌不惊人心地美，浑身是宝献农家"的口腹之美。(活动当天9.5折)
注：认购属于自己的菜地(20-600平不等)/年;赠送价值168元澳洲干红一瓶;价格：600~18000/元可随即享受当天美食5折优惠。
游玩小贴士：
地址：北京顺义区高丽营顺沙路绿大地花艺中心
自驾：京承高速-白马寺路口出-向东第一个路口右转-直行至顺沙路丁字路口左拐20米路南“绿大地花艺中心”
公交：地铁2号线东直门换乘942或942快“高丽营北口”站下南行20米路南“绿大地花艺中心”
公共交通：
1.地铁5号线立水桥站换乘昌27路(向北)，顺沙路口站下车前行10米路右侧“绿大地花艺中心”院内。
2.地铁2号线东直门站换乘942路快车，高丽营北口站下车南行10米路对面“绿大地花艺中心”院内。
洼里乡居楼孩子们的快乐天堂
2014洼里乡情农耕文化节活动时间为4月5日至6月15日，在这期间，爸爸妈妈们带着小朋友们可以来参与和农耕有关的各类有意活动。洼里有一个农耕体验区，体验区里有一些旧时的农具，还有脱土坯，这些都是孩子们喜欢的项目。我想可能现在很多80后的父母都没有见过脱土坯，那正好可以趁这个时候一起学习，共同体验农耕的快乐。
昌平很少有人不知道乡居楼，其全名是“洼里博物馆”，也叫洼里乡居楼，这里不是单纯的一家博物馆，更像是一个小型度假村，儿童乐园、乡村游乐场、垂钓区、采摘园等，是亲子郊游的一个绝佳选择。清白相间高低错落的小桥流水人家，到处都是虫鸣鸟啼，虽然现在是春天，但我想您已经领悟到了盛夏时这里一幅美丽的江南水乡画面。
周一到周五的入园费：20元/人不分孩子还是大人，一米以下的孩子免费。
周六日和节假日入园费：25元/人。
洼里乡居楼垂钓
岛上餐厅的外面可以垂钓，鱼的种类不同，每斤在12-15元之间。提供钓鱼竿，10元/杆。
洼里乡居楼游玩攻略
洼里乡居楼地址：北京昌平小汤山大柳树环岛向东5公里
公交路线：地铁5号线天通苑A口出，步行120米至东三旗南站，乘昌27路大东流路口下。
自驾线路：昌平小汤山大柳树环岛向东5公里或京承高速白马路口出向特警学院方向西行两公里即到。
洼里乡居楼自驾路线图：
洼里.乡情农耕文化节(活动时间+内容)
洼里乡情农耕节时间：日至6月15日
门票：周一到周五的入园费：20元/人不分孩子还是大人，一米以下的孩子免费。
周六日和节假日入园费：25元/人。(其间假日有4月5日清明节、5月1日劳动节、5月4日青年节、6月1日儿童节、6月2日端午节、6月15日父亲节。)
2014洼里乡情农耕文化节活动时间为4月5日至6月15日，在这期间，家长带着小朋友们可以来参与和农耕有关的各类有意活动。洼里有一个农耕体验区，体验区里有一些旧时的农具，还有脱土坯，这些都是孩子们喜欢的项目。我想可能现在很多80后的父母都没有见过脱土坯，那正好可以趁这个时候一起学习，共同体验农耕的快乐。
奥肯尼克农场京城绿色“氧气天堂”
在距家较近的郊区拥有一小块土地，每周等着一个蔬菜种类、数量不太固定、但保证新鲜健康的菜篮子直接送到家中。当然，闲暇时还可以带孩子去奥肯尼克生态农场看一看，参与田间劳作，感受回归大自然的幸福快乐。
肯尼克农场，命名是由英文“Organic Farm”译音而来，中文是“有机农场”。喻意是生产有机果蔬的农场。以“杜绝污染，创造有机”为核心理念，并将欧洲的农场经营模式结合中国国情，打造京城绿色“氧气天堂”，使人们不出门就能亲身体验欧洲式的田园生活，让人们走出喧闹的繁华都市，走进都市的“绿色海洋”，享受绿色生活、绿色的美食、绿色的爱情。
奥肯尼克位于北京市大兴区、由北京都市绿海兴华观光农业有限公司开发，属辖大兴区黄村镇鹅房南村。位于永定河东岸，芦求路东1000米。占地面积758亩，具有独特的水利、人力和物力资源。园区以提升农业产业化层次，拓展农业新功能为核心。整合资源优势，重点发展有机农业，观光采摘、休闲一体。草坪婚庆旅游度假相结合，娱乐拓展、民俗体验、农耕文化互动。是农业产业化纵深发展.，为城市居民提供优质的有机蔬菜、瓜果产品，满足人们回归自然、多元化消费要求，提高园区经济发展。同时辐射带动周边农业发展，鼓励当地居民参与项目发展，解决当地农民就业，增加农民收入。推动地方经济，打造京南最大的农业观光园。
地址：北京市大兴区黄村镇鹅房村委会南55米
自驾路线：走京开路到金星路右转(高米店出口)直走至芦求路左转第二个红绿灯右转(见格莱美壁纸)右转直至1.5公里即到。
公交路线：乘坐地铁4号线到黄村西大街C、D口出，再乘坐兴33路到鹅黄村终点站下车，对面即是。
胡萝卜农场自己种植自己吃
占地面积500亩,大棚种植区建有200个温室大棚，可完成北方特殊气候下四季种植需求，并配套采摘园、餐厅、小动物园、艺术中心、儿童自然教育中心等。坐享全托管式种植服务，从选种到采送一揽子计划，没有后顾之忧轻轻松松就可以市场价格的四分之一，获得全家全年所需有机蔬菜空闲时到农场参与劳动，体验全家种植乐趣解决孩子户外常识缺乏，提高户外独立生存能力;解决孩子创造力下降，通过艺术创作，启发创造能力。
地址：北京市昌平区百善镇胡萝卜农场
公交：945路或670路公交车“善缘小区”下，转51路一站孟祖东下车直行100米右边能看到胡萝卜农场的牌子。到善缘小区也可以走路到达，约10分钟路程。
自驾：京承高速或京藏高速上北六环，顺沙路(百善)出口出来，右转500米第一个红绿灯右转，直行800米，右手边能看到胡萝卜农场的牌子。
瑞正园农庄有机健康欢乐一个都不能少
草莓、蔬菜、有机、健康、欢乐，一个都不能少。想吃到真正甜在嘴里、美在心里、健康在身体里的春季新鲜草莓，压根儿就不是个难事儿。不信?那就来瑞正园亲自体验这“莓完莓了”的爱带来的“莓完莓了”健康和欢乐吧。
扛起锄头一起开耕，播下今春第一粒种子，种下属于自己的有机和健康。亲身体验我不光荣谁光荣的劳动生活，和家人、朋友一起享受郊外农场的自然乐趣。位于通州区张家湾镇小耕垡村的瑞正园农庄，种植面积2000余亩，共有草莓温室60栋，草莓品种有红颜和章姬、杏香、拉峰六号。整个农庄能容纳1500人采摘，在北京乍暖还寒的初春，到棚采摘，既可以感受春天令万物复苏的阳光，又可以亲近自然。
新鲜可爱的草莓，散发着阵阵诱人的甘甜，更重要的是这里的草莓各个藏着玄“机”——这就是有机。而在瑞正园草莓采摘园中，每栋温室里的草莓个头儿都不小，而且全是用有机培育的，摘一颗咬到嘴里满口醇香，绵软清甜。这些货真价实的草莓可跟那些经过批量催熟的低成本草莓相比要“尊贵”的多，这些在温室中备受呵护，依靠自然生长的草莓味道才有正经的“草莓味儿”。
地址：通州区张家湾镇小耕垡村
自驾路线：京津高速(S15)张采路(于家务)出口向左转500米路东。
公交路线：地铁土桥站换乘801路公交车小耕垡站下车即到。
小蚂蚁儿童农庄亲子游戏欢乐多
儿童农庄坐落于薰衣草庄园，这里是孩子动手、动脑、创意无限的手工制作平台。小朋友们不但可以参加小蚂蚁俱乐部的户外活动，而且还可以走进农庄，参与快乐的农事体验活动。这里的每一处，都会让孩子惊喜!这里是孩子们撒野、疯狂、游戏的好地方!
地点：北京朝阳区金盏乡楼梓庄(蓝调薰衣草庄园)
自驾路线：沿京通快速路—朝阳路—朝阳北路向东—东五环向北—平房桥出口向东走机场第二高速向北—东苇路出口向东—见彩虹门进入—沿焦沙路一直向东见焦沙环岛向北500米即到。
公交路线：北京站东乘坐639至楼梓庄马家沟站下车即到。
七里渠农场亲子天堂捡鸡蛋做豆腐
养鸡场拣鸡蛋是最考验孩子体力的，别以为这里的鸡是装在笼子里的，它们全是散养的，满地乱跑。追赶母鸡追累了，就让孩子在室内体验一下如何亲手 做豆腐吧。很多家长说来七里渠农场就是专门为豆腐DIY体验活动来的，因为在豆腐的体验过程中充分给孩子动手互动的机会，让孩子充分体验到了劳动的快乐， 体验到了互相帮助和团队合作的作用，可以寓教于乐。
地址：北京市昌平区七里渠村村东200米路南
自驾路线：八达岭高速定泗桥向东4公里——京承高速/机场北线北七家桥向西9公里——立汤路北七家路口向西6公里——回龙观文华西路向北3公里右拐即到。
小毛驴农场体验种植收获的乐趣
为了让更多的城市居民食用到有机绿色生态蔬菜，体验种植收获的乐趣。小毛驴农场推出地块出租项目，供您和家人种植菜园，共同分享劳动、休闲的乐 趣。小毛驴农场还有散养珍珠鸡、珍珠鸡蛋出售、小麦、玉米、花生等。4月12日，农园将迎来第二届开锄节，爸爸妈妈们可以带着孩子来乡间踏春、耕作，和柳 林村民一起联欢、在农园中带着孩子体验儿时游戏和特色活动，在开耕仪式中，开启一年新的希望!农场还有近千平米鱼塘可休闲钓鱼,观百亩荷塘美景。
小毛驴市民农园位于海淀区西北边的后沙涧村，它是北京第一家“社区支持农业(CSA)”，其创始人石嫣是中国人民大学的博士，曾在美国当了半年 农民，回国后把社区支持农业的模式移植回北京。这里所种植的蔬菜杜绝农药和化肥，通过施用蚯蚓肥、猪粪、麻渣等有机种植的方式促进农作物的生长。
农场的客户主要分两种：一种叫配送份额，如是一个三口之家，根据合同上的配送计划，从5月中旬到11月中旬，小毛驴市民农园可为这家人提供至少 25周的有机蔬菜配送，送菜总数不少于300斤，每周蔬菜品种不少于3样。为此，你可预先支付2400元的份额费用。另外一种是劳动份额，由都市农夫完全 自管自耕，每家人可分得30平方米的地，农庄教你种地，为你提供不超过300斤的有机肥料、应季种植所需的全部种子，种子一次性发放，菜苗定量发放，剩下 的你自个儿种自个儿收，在遵守农场有机耕作的规定内，想种啥种啥，预先支付年租金1500元，每周需到农场管理菜园。
小毛驴农场虽然简陋，却不简单，这里经常举办各种讲座和活动;值得一提的是，农园里还养有供附加份额用的柴鸡和猪，全是生态养殖。
地址：北京市海淀区苏家坨镇柳林村
自驾路线：从北清路西行到达温阳路口，北转沿温阳路向北约2公里，到苏家坨镇柳林路口左转西行约1公里即到(过六环前柳林桥西侧路南)。
公交路线：从西直门乘坐651路公交到终点站柳林村下即到;或乘坐968、330、642路公交到西小营站步行或转乘651路公交到终点站柳林村下。
凤凰公社劳作在市外桃源
行走在这个公社之中，你会发现它的特别之处，耕地不是成片的，而是分散开来，每块耕地旁都会有片小树林。在此劳作之时，抬头见山，林间有鸟儿啼 鸣，低头能见到鸡或白鹅在觅食。公社除了有耕地外，又解决了吃饭、交流、休憩等问题，如此一来便承载起周末市外桃花源的功能，有不少人在此农耕、踏青，白 天地里劳作夜间院内仰望星空。
“凤凰公社”位于海淀凤凰岭，独特的环境和生物动力有机种植技术，使公社所有的产品充满促进人类身心成长的能量。富含钙和钾、偏碱的土质，特有 的“龙泉”“神泉”山泉水源，独有的硅石山崖释放负氧离子，使这里拥有绝佳的疗养环境。公社植被丰富，紧邻凤凰岭，环境清洁，空气优良，游客可以在不同季 节体验各类农事活动，品尝有机素食餐饮，找找隐逸务农的感觉，享受诗意田园生活。
地址：北京市北京海淀区凤凰岭路19-1号
乘车路线：1、颐和园乘346路公交车至终点站凤凰岭下即可;2、在公主坟坐968路到西北旺原地倒车坐346路一直到总站，总站下车后前行五十米右拐，一直沿马路走看见凤凰岭路19-1即到。
自驾路线：自三环的苏州桥，或四环的万泉河桥，或五环的肖家河桥一直向北，走永丰路，左拐上北清路，直行过六环后至温北路口右拐上温北路，看见凤凰公社路牌(海淀驾校下一口)左拐，一路看牌前行，见到凤凰岭公园石牌坊，右拐前行约四百米，过桥后左侧青砖大门即是。
责任编辑： 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