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什的火车什么时候恢复正常

葫芦岛到喀什火车时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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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飞机冲破云层,可以确信无疑能够离开新疆的时候,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因为买了东航的随心飞,打卡祖国西陲的愿望也得以提早实现,于是在2020年10月24日,我坐上了西安飞往喀什的东航航班。一路上都沉浸在对喀什的憧憬以及沿途的美景中——祁连山白雪皑皑,青藏高原北缘荒凉空旷,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沙丘如海波一般。 13:50飞机准点抵达喀什。下飞机后,也全然没有传闻中的严苛筛查,防疫检查和内地机场无异。本想去塔什库尔干一览帕米尔高原的壮美,但考虑到只有周末两天时间,不想舟车劳顿,就决定去一趟乌恰县,打卡中国最西端的县城。我们包了一辆出租车,驶上了通往乌恰县的高速。 刚上高速,大概下午三点多,一位计划当天下午返回西安的朋友(他原定的航班就是我们来喀什的那一班飞机的回程)急忙来电:“所有旅客登机后,接到通知,全体人员下飞机,航班取消,喀什机场也关闭了。原因不明,可能是疫情,看样子要封城。”挂了电话,我还没回过神来,司机师傅的微信群里面也传出了喀什将要封城,尽快去囤积物资的消息。与此同时,网上陆陆续续出现了很多真真假假的消息。航旅纵横上显示,当天下午喀什机场的航班基本都是返航、备降或取消。给正在喀什市区里面的朋友以及远在乌鲁木齐的朋友打了几通电话之后,可以确信,喀什开始了人员流动的管制。 虽然尚无官宣,但考虑到新疆在之前几波疫情中执行过的“斩草除根”式的苛政,我们当即下定决心,绝不能返回喀什坐以待毙,要尽最大可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新疆。 要离开新疆,汽车的可能性首先排除,路途遥远不说,沿途新疆各地市州互不承认的防疫政策都足以劝退。第二个选项就是火车。从南疆出疆的火车大都从喀什始发或途经喀什,而此时我们显然不能返回喀什市区去“自投罗网”。所以,坐飞机就成了唯一的选择。距离喀什最近的机场是图木舒克唐王城机场,但可惜图木舒克只有疆内航线。按照新疆的政策惯性,喀什出现疫情,其余地区姑且不说是否会被“连坐”,也至少是会“谈喀什色变”而采取最严厉的隔离措施(果不其然,在当天稍晚时候,乌鲁木齐就发布了信息,喀什及克州来乌人员一律隔离14天)。所以,当下的最优解就是直接飞离新疆,并且越快越好。这个时候我引以为傲的地理知识就派上了用场,我立刻想到了容易抵达的且有一定量直接出疆航线的阿克苏机场。(莎车机场其实也不远,但航班较少,而且去莎车要途径喀什,显然不可行。)那怎么去阿克苏呢?我们查到距喀什不远的克州州府阿图什有当晚开往阿克苏的火车,而且有两班。即便是阿图什不让进城或是火车站也封闭了,从阿图什打车到阿克苏也只有400多公里约5小时车程。所以我们的“逃亡路线”就制定出来了:喀什-阿图什-阿克苏-内地。 此时大概下午四点半,出租车已经驶出了喀什地区的地界,堵在了进入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的检查站的路上。路两边的白杨树,叶子红红黄黄的,在明媚的阳光中向我们招手。风吹树叶哗啦啦的声响,仿佛成了向我们报喜的讯音——克州检查站可以放行!但由于出租车是喀什的牌照,不能通过,我们只能下车步行走过检查站然后自己想办法去阿图什。(当时那个检查站的政策是非喀什地区牌照的车或非喀什地区户籍的人可以通过。)开车的维族司机吾斯曼江安慰我们不要害怕,还给我们接济了口罩和矿泉水等物资,并且联系了他在阿图什的司机朋友,如有需要可以作为下一程的接应。我们连连道谢,吾斯曼江大叔用蹩脚的汉语说:“不用谢,不用谢,我们都是一家人。”他回喀什,将面临的是封闭隔离;我们继续前行,面临的也是一关接一关的未知。是啊,我们都是一家人。同为盛世的百姓,同样的遭际,同样无助与无奈,让我们在那一刻真的是“各民族同胞像石榴籽一样”紧紧团结在了一起。 在检查站我们非常幸运地拦到了一辆前往阿图什的车,更幸运的是这辆车是有关部门的公务车。下高速后、进入市区以及进入火车站区域遇到的几个卡口都对我们一路绿灯。开往阿克苏的T9518次列车18:40从阿图什发车。进站后看到车已经在股道上停好了——说明该次列车抛弃了原定的始发站喀什,改为了由阿图什始发——看来我们能到阿克苏了。上了火车,稍稍松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订好了当晚的酒店和阿克苏出疆的机票。这里有个小插曲,阿克苏由于恰逢“果交会”,加之涌入了很多向我们一样的喀什“外逃”人员,几乎所有酒店全都满房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能够过夜的宾馆。 晚上11点抵达阿克苏出站后,我们旋即就被严阵以待的防疫人员“捕获”。 “我们不是从喀什来的,我们是从克州来的。这个车就没去喀什,是从克州的阿图什始发的。” “那也不行,克州也是喀什,阿图什也是喀什,把身份证都交了!来个人,带去做核酸。” 当我们交代了第二天要去坐飞机出疆的行程之后,阿克苏的防疫人员把我们转交给了温宿县的接口人,因为机场在温宿县,所以我们当由属地人员负责。温宿县的防疫官满面倦容和无奈地开始“盘问”,我们也如实“招供”。不到十分钟,他就把我们放走了。暗自窃喜之时,我又发现原来在新疆,不但各地级行政区的防疫政策互不相通,连同一个地级行政区下面不同的县级行政区,也是各自为政。例如阿克苏市,就要按照“克州也是喀什,阿图什也是喀什”的标准来一个核酸一个,而同属阿克苏地区的温宿县却只要走一套“盘问”和“招供”的流程就行了。 我们在温宿县的宾馆过了夜。这一晚着实没睡好,毕竟我们还在新疆。夜里梦到了一排防疫兵,穿着惨白惨白的大褂,手里拿着齐全的“家伙事儿”,星夜疾驰赶来抓我们。 10月25日早晨9点多我们出发前往机场,好不容易打到了车。根据司机和拼车乘客的说法,就在不到一小时之前,政策已经传导到了阿克苏——阿克苏所有小区封闭,进出城设卡。好在我们走得早,绕过了几个正在搭建的卡点,否则一旦被“查获”,发现我们没有当地的核酸证明(新疆各地只承认本地的核酸),恐怕机场都去不了了。 到阿克苏机场后,办票安检一切顺利,直到坐上飞机,除了行程码和目的地健康码,再无其余证明材料要求。不过,一直到飞机起飞,甚至是到达了巡航高度,我才松了一口气。毕竟是有“上了飞机又被赶下去”的前车之鉴。

从降落喀什,到阿克苏起飞,整整24个小时。 【反思一下】 根据官方的通报,喀什火车站和机场已经恢复运行,有核酸报告的人可以离开。这真的是令人松了一口气,说明喀什的疫情可防可控。感谢国家,感谢政府,感谢党。 从这个结果来看,我们的反应可能是过激了,甚至写这篇文章也有“给自己加戏”之嫌。可是在作出决策的时间点,我们毫无渠道了解更多的信息,只是眼睁睁看到了一系列的封禁的动作。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谨慎态度,再加上考虑到万一被封将要面对工作钱包两空这一难以承受的后果,在无比恐惧的心理的影响下,尽快逃离应该是能够做出的最不坏的选择了。 我问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恐惧?以现今的防疫措施,生命健康当无虞,钱财工作亦尚可协调,似乎并没有什么无法承担的恶果。我想,在这次事件中,心中的恐惧可能并非来自一个不好的“结果”,而是源于对结果的“未知”以及在这种“未知”中被无限放大的“无助”。一个人如此,人人如此。恐慌的情绪不断发酵蔓延,难免会产生不理性的行为。归根结底,我觉得这种恐惧,是对丧失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的恐惧。看来“自由”对“人”来说,真的是必需品。 那要说应该怎么办呢?还是应该相信国家,相信政府,相信党。人有了信仰,就不会那么惧怕了吧。

10月25日晚上抵达西安后,没出机场直接转机回家了。第二天早上做了核酸检测,结果是阴性。同时也向社区和单位报备了,根据政策,不需要隔离。行程码健康码也没都是绿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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