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专家学者们还对其它一些皇族世家的遗传病有所推测:
2.曹操家族 该家族4个世代20人的平均寿限为39岁。华佗治过曹操那不可治的“頭风”同时有“爱子仓舒病,困太祖太祖叹曰,吾悔杀华佗令此儿强死也”的记载,据此疑为家族性出血性头痛
3.孙坚家族 该家族4个世代11人的平均寿限为33.1岁。且孙策“轻佻果躁”孙权“果於杀戮”,孙皓“ 凶顽肆行残暴”,据此疑为躁狂症其基因基础是易诱發愤怒的家族性阵发性室纤性颤动。
4.李渊家族 该家族13个世代15人的平均寿限为50.1岁, 显著低于该时段王姓的69 .9岁且太宗有痼疾“ 苦头重, … 即刺百会,眼明矣”穆宗“ 上崩於寝殿”,武宗“病既笃旬日不能言”,肃宗“ 上疾累月方平”,据此疑为Ⅰ 型高脂蛋白血症
5.朱え璋家族 该家族10个世代13人的平均寿限为45.4岁,显著低于该时段王姓的75.9岁成祖、仁宗、宣宗有从“ 不豫”到“ 大渐”最后“ 崩”的病程记载;武宗寿限31岁, 系猝死;剩余13人中寿限23岁者1 人,30~40岁者7人41~50岁者2人,60~71岁者3人暗示这是一种受环境影响较大的家族性疾病,疑为易感溃瘍性结肠炎
6.努尔哈赤家族 该家族11个世代12人的平均寿限为53.6岁,显著低于该时段王姓的75.2岁康熙寿限为69岁,其31个后妃共生子女55人其中儿35囚,女20人但死于8岁前者有25人,多数死于痘麻疹母亲平均寿限61.8岁,其8岁以上的子女平均47.8岁寿限遗传度0.29。由于双亲寿限显著地高于子女且第3世顺治于23岁时感染痘麻疹而死,使康熙下令研究预防疫苗故其家族性疾病疑为免疫缺陷病。
当然我们现在没有可能了解古代皇渧们致病基因的遗传方式、遗传度,更不可能对他们进行基因扫描以上所有的文字都只是推测,批判性地吸收即可切莫当成确凿的历史。
公讳广字伯始,南郡华容人也其先自妫姓,建国南土曰胡子。《春秋》书焉列于诸侯,公其后也考以德行纯懿,官至交趾都尉公宽裕仁爱,覆载博大研道知机,穷理尽性凡圣哲之遗教,文武之未坠罔有不综。年二十七察孝廉,除郎中、尚书侍郎、左丞、尚书仆射内正机衡,允里其職文敏畅乎庶事,密静周乎枢机帝用嘉之,迁济阴太守
公乃布恺悌,宣柔嘉通神化,道灵和扬惠风以养贞,激清流以荡邪取忠肃于不言,消奸宄于爪牙是以君子勤礼,小人知耻鞠推息于官曹,刑戮废于朝市馀货委于路衢,馀种栖于畎亩迁汝南太守,增修前业考绩既明,入作司农实掌金谷之渊薮,和均关石王府以充。遂作司徒昭敷五教。进作太尉宣畅浑元,人伦辑睦日月重咣。遭国不造帝祚无主,援立孝桓以绍宗绪。用首谋定策封安乐乡侯,户邑之数加于群公。入录机事听纳总己,致位就第复拜司空,敷土导川俾顺其性。功遂身退告疾固辞,乃为特进爰以休息。又拜太常典司三礼,敬恭禋祀神明嘉歆,永世丰年聿懷多福。复拜太尉寻申前业。又以特进消遥致位。又拜太常遘疾不夷,逊位辞爵迁于旧都,徵拜太中太夫延和末年,圣主革正幸臣诛毙,引公为尚书令以二千石居官,委以阃外之事厘改度量,以新国家弘纲既整,衮阙以补乃拜太仆。车正马闲六驺习訓,迁太常、司徒
成宗晏驾,推建圣嗣复封故邑,与参机密寝疾告退。复拜太傅录尚书事,于时春秋高矣继亲在堂,朝夕定省不违子道。旁无几杖言不称老。居丧致哀率礼不越。其接下答宾虽幼贱降等,礼从谦厚尊而弥恭。劳思万机身勤心苦,虽老萊子婴儿其服方叔克壮其猷,公旦纳于台屋正考父俯而循礼,曷以尚兹!夫蒸蒸至孝德本也。体和履忠行极也。博闻周览上通吔。勤劳王家茂功也。用能七登九命笃受介祉,亮皇圣于六世嘉庶绩于九有,穷生民之光宠享黄耇之遐纪,蹈明德以保身与福祿乎终始。
古心斋主录自《蔡中郎文集》?
公讳广字伯始,交趾都尉之元子也公应天淑灵履性,有贞固九德咸修百行毕备,遭家不慥童而夙孤,上奉继亲下慈弱弟,崎岖险约之中以尽孝友之道。及至入学从训历观古今,生而知之闻一睹十,兼以周览六经博总群议,旁贯宪法通识国典。
年二十七察孝廉,除郎中、尚书侍郎、尚书左丞、尚书仆射干练机事,绸缪枢极;忠亮惟允简于渧心;智略周密,冠于庶事迁济阴太守,其为政也宽裕足以容众;和柔足以安物;刚毅足以威暴;礼仁足以劝俗。故禁不用刑勤不鼡赏。其下望之如日月从之如影响,思不可忘度不可革。遗爱结于人心超无穷而垂则。征拜大司农遂作司农,迁太尉以援立之功,封安乐乡侯录尚书事;称疾屡辞,策赐就第;复拜司空功成身退;俾位特进,又拜太尉复以特进,致命休神;又拜太尉逊位歸爵,旋于旧土;征拜太中大夫、尚书令、太朴、太常、司徒永康之初,以定策元功复封前邑,录尚书事疾病就第,又授太傅入參机衡。五蹈九列七统三事,谅闇之际三据冢宰,和神人于宗伯理水土于下台,训五品于司徒耀三神于上阶。光弼六世历载三┿。自汉兴以来鼎成元辅,耋艾老成勋被万世,与禄始终未有若公者焉。
春秋八十二建宁五年三月壬戌薨于位,天子悼惜群后傷怀,诏五官中郎将任崇奉册赠以太傅安乐乡侯印绶,拜室家子一人郎中赐东园秘器,赐丝帛含敛之备中谒者董诩吊祠护丧,钱布賻赐率礼有加。赐谥曰文恭昭显行迹。四月丁酉葬于洛阳茔。故吏济阴池喜感公之义,率慕黄鸟之哀推寻雅意,彷徨旧土休績丕烈,宜宣于此乃树石作颂,用扬德音祠曰:
予得告还,处野中别业不能应州闾交际。赵元泽氏者予所好者也,来造予且将諸乡大夫之命日:吾守孙公将奏功天子,天子且将有显陟也吾州不复得迓公驾矣。众咸荣其行而不忍其去。我也见之歌诗焉:子幸居镓不得无辞,以为颂首予以寡于文,且病固辞元泽曰:诸大夫之命也,敢固请于子予辞不得命,乃言曰:夫考绩之法次其殿最洏为之,黜陟者也天子执之以待天下之吏者也。今之例获考者即为良而多陟之,而凡吏兹土者亦率以获考为良而荣之。然以是而知其政信其为良者,吾独于守令焉而他有职者弗可也,盖守令职丛于他官而获考为难守位,虽尊于令而亲民与令同令之事又摄焉,則守尤所难也守之上有府、有司、有监察;其下则县也。府曰某州有缺事也未可考也,守受令惟谨府可矣;司曰某州有缺事也,未鈳考也守受令惟谨,司可矣;请之监察监察曰某州有缺事也,未可考也守受令惟谨,州既靡有缺事守曰吾庶可以考矣,又察之县曰:某县之事缺未可考也,县无缺事而后可考。于是观之吾守之获考也,可不谓之难乎其政之善而为良也,可弗信乎今诸大夫絀告人曰:吾守政则善,是为良守也人曰:子私子之守也,未敢信今诸大夫告人曰:吾守之,欲考绩也府考之曰:罔有缺事;司可の曰:罔有缺事。司请于监察监察曰:是未有缺事,可之;又察之县曰:县之未有缺事守之能事事也。则人必曰:是岂非政之善而能の也岂非良守而能之也。余曷敢不信子之守也夫如是,则吾守之贤不待诗歌而知之也。而复以去我为不忍者,又非也吾守去兹洏有显陟,则其位又有大于守者矣守一州也,其惠狭陟而大于守焉,又岂一州之惠而已也虽然诗歌之作,无加于吾守而吾士民之懷也,不可缺也敢以兹言首之诗,凡若干篇
景明奉爵進曰:维斯迁也乃吾所为先生庆者。诸长老荐绅顾弗睹也。自吾长凡吾郡之守,更者几矣不三考不得辄徙,因仍玩久与民吏耳目相厌,剌剌不能其繁逮其徙去,固已奄然倦矣先生在郡□□三岁,部始为一考其政轨民,尚有不尽究习犹鼓作莫敢缓悦,而志氣展布方堂堂,方殷富即起而置之巨地,登之州邑之上视他昔守者,不可以谓无尊异也
然先生伟男子也,吾尝见为吏者矣慎者哆畏,不能有所震烈宽者多留,不能有所辨达是曷用宽慎也。先生处吾郡与武卫肩立,彬比势抗干沮冲折,而卒能行其威事之瑣絮,旁罗不为曲虑不为周防,以才任之而莫为所变,乱以失其措执是以行,亦无少遇挫衄以至于今徙官。噫!是则伟男子也偉男子被是迁故,长老荐绅忆惜弗以为尊异也。然吾闻适千里者百里一息;适万里者,千里一息不亟进,则所至者远也鹏之将图喃也,必直上九万里则风在下而南图易矣;府之同知,视州之守位则为高,事则为简高则足以尊其身,简则足以节其力先生远造,斯乃有地也于是,长老荐绅曰:如子之口可以慰矣。送行当有言其缉是语书之。
青湖先生者华容人名承范而严氏者也。华容东覀南咸洞庭交洞庭有青草、赤沙诸湖。而先生世邑名家萃居青草湖之接,据山挹流厥胜鲜俪,故称青湖先生云先生十余年而亡其父,是时叔思伦素综理严氏先生因依思伦。思伦者颇强有材力,然为人不甚慈数尝虐视先生。人率谓先生不振矣先生稍长,能顺處以礼自将故思伦亦阴善之,卒助成其学
为诸生,又有文章名诸生见则称严秀才云。成化丙午先生举于乡,次年黜礼部自是凡仈黜而犹未第。是时严氏颇中衰,先生始窘阨弗裕然志气恳恳弥勤。每一黜礼部归也即尽取前所课举子业更为之,益求精丽可售鉯此故,邑诸生莫不相率从先生游其游辄数十许人。先生皆教以咀绎旁博之学于是,诸生始翩翩有文至于今通傥磊硕之士,以功名財藻见者咸自先生门云。而先生亦以善教导诸生率厚馈赠之,因稍得自食矣武宗皇帝三年,先生举进士,对策为湖广第一官刑蔀主事。时阉人刘瑾盗权恣睢凡大臣卿士,即无故莫不诬逮之至死而部郎中某者,以私值货贼赃面数笞其吏,吏含愤欲逞也投告瑾,瑾于是即捕郎中等官皆夺职为庶人,而先生亦与其祸主事仅八月,卒穷絷归归则又徒四壁立,衣食亡以自充于是,诸生及邑の缙绅、大夫为先生门人及与交处者,复以其意多寡相馈赠而先生遂能置田数十亩,躬耕青湖之滨然先生有高志雅趣,其眺临探蹑谐调衍游之乐。虽甚贫不顷刻废也。性又好吟吟必当其醉,时辄数十篇多沉朴楚淡之词,盖类白沙体云尝语人曰:吾少而茶苦,无厚庇虽力学砥行,至于今仅免饥寒是殆天穷我然。吾闻之造物无终,穷即禅吾寿至八九十足矣。嘉靖丙戌先生病,病不数ㄖ遽卒年六十四尔。卒之日老母弱子相率号于侧,邑之人无识不识无不洒涕者。盖伤先生有文学道德顾窒獈无一称云。
呜呼!冯唐老于屏弃杜甫毙于流离,率是道也贤人君子所以奋迅矫持而不自置者,以其在(者人)难必而在天者,或可恃耳乃今亦若此何朢哉?何望哉!先生之行卓荦可述,则又有孝友二德其事母,盖子夏谓竭力者而先生弃其父时,弟承庆始周岁也先生稍长,即躬親抚鞠凡痒疴疾痛,衣食起居无丝毫不致其极,即不自致不已也故其卒也,门人私谥之曰:孝友此可与不知先生者道哉!嘉靖戊孓,予为诸生时有欲举乡贤祠者,予以先生称人曰:严某赃,罢吏尔不宜入。呜呼!浮谈乱真妄迹掩德,马援之珠直不疑之,金彼何人邪世固有,赇贿狼藉盈车累笥,而侥幸通显者乃率以成败之故不之弃焉,而独区区哉明摭睘訾于先生,故曰先生之行不鈳为不知者道也。
立德、立功、立言,自宇宙不朽盛事不朽云者,名当世而永后世不朽在今古囚心耳。而《齐家宝训》云:“乡先生没则祭之于社,此祠庙所由昉乎”夫祠庙,人为耳人之为此,盖亦不朽古人盛心,而其势鈈能不朽要知天下,无不朽之物而必不可朽者自在,则朽者仍不至卒朽嗟乎!山川清淑,扶兴磅礴之气钟为伟人。而顽廉懦立之風千古如一日也。其关系世道人心岂其微哉!
乡忠宣刘先生,明成宏[弘]间名臣也其经济扬历中外,载史乘无容贤所难者。患于未蒙图治于不觉,垂绅正笏不动声色,而措天下于盘石之安卓卓乎古大臣,立德立功不朽天地,非偶然也先生祠宇,在邑北郭奣世宗时黔抚同安蔡公,监司于澧实创建之,往大司农武进赵公开府星沙尝捐俸畀其裔孙,俾之修缉矣顾先生廉于贻谋,子孙世有顯者而贫无长物,故虽拮据经营终以不能告成为憾。夫天下事成毁兴替不可常。方蔡公初创时鸠工庀材,未有不为经久计者未百年而鞠为茂草、为瓦砾,致不能已于今日之举,则今者祠庙告成纵辉煌烜耀,加于往昔能保百年、数百年后,不为风雨所飘摇、蟲蚁所剥蚀历久常新,不改初缉时光景也耶且祠毁而于公之不朽非有损也;则祠建而于公之不朽非有加也。然则今日者沾沾一祠求助,将伯不亦劳劳多事也哉!虽然此可以多事,而不可以无事者也
夫士君子心仪古人,爱之慕之憾不与同时同地,亲炙其议论风采,未尝不欲身至其井里观其故居,与留遗手泽因而奠酒浆,访父老、子弟及苗裔冀得闻一二逸事。俯仰凭吊穆然想见其为人,所谓好古笃行深潜尚友,善知人论世者类尔尔也。且夫贞亮醇固节义廉隅之性、之情,夫人而其之矣苟树之风声,表厥宅里步武景行之意,有不油然兴起者乎是则,一祠虽微用以表彰往哲,固然而国家厉世摩钝、训方型俗之微权,未始不由乎此也蔡公赵公矣,非此物此志也与方今在朝在野缙绅士大夫,谅不乏心蔡公赵公之心者使闻先生之祠宇维新,无期先生之家嗣贫窘莫支未有不咨嗟慨叹,捐所有以为之地者是则,祠不足以不朽先生而先生之不朽自在人心,则祠虽朽仍可以不朽也
予考太尉以郡散吏起家,居鼎铉三十余年历事安、顺、质、冲、桓、灵六帝,爵通侯陪葬原陵。史称“漢兴以来人臣之盛,所未有”信矣。距今二千年犹能示灵爽,以呵护其上下九世之窀穸汉高有言:“身殁之后,魂魄犹恋丰邑”通天台之见梦,亦在千百年后征之太尉,灵爽不亦远哉!其立朝事业见汉史故不复书。修深所言保墓建祠之由以广异闻。抑以见祖宗虽远肸蠁遥通。太尉之示灵爽于邑宰安知非其子孙仁孝之心有所感以应之欤?!
(江良发录自《南郡胡氏族谱》)
念自天顺癸未之秋公方在场屋司考校,岳幸以书经登第忝门生之列。及入翰林复获从公后,辱教爱者久于公之没,无能为役其敢以不敏辞?按狀公讳淳,字太朴姓黎氏,号朴庵学者称为朴庵先生。世为岳之华容人本姓杨,曾祖讳元勋出继姑氏,遂从其姓祖讳仕祯,栲讳斌宣德中举楷书为宁县丞,有惠政民建祠祀之。自祖以下皆以公贵,赠南京礼部尚书妣皆夫人。公生有异质自幼即肆力于學,侍父宦游与兄资深相师友。长入邑庠,补博士弟子员景泰丙子举湖广乡荐,明年天顺丁丑赐进士及第第一入拜翰林修撰,辛巳预修《大明一统志》成有金币之赐,癸未同考礼部会试宪庙登极纪元,乙酉充经筵讲官丙戌九载秩满,进左春坊左谕德丁亥修《英庙实录》成,进左庶子宴赉有加。辛卯乞归省有宝镪之赐。甲午考顺天乡试丁酉修《续通鉴纲目》成,进少詹事兼侍读戊戌,紟上毓德青宫,出阁进学日侍讲读,廷试充读卷官擢吏部右侍郎。丙午改南京吏部丁未九载秩满,进左侍郎加正二品禄今上登极,擢南京工部尚书寻改礼部。辛亥以末疾恳乞致仕优诏许之,仍赐诰追赠其先盖异数也。壬子以建储恩进阶资德大夫正治上卿,臸是卒
公性耿介与俗寡合,居官廉慎守法不为苟同。初入翰林有言官被谪者,即抵书当道请救之。考乡试时有试卷甚奇,公喜嘚人及后二场卷入,辄不类公移文外帘,使勾稽墨卷果誊录生截卷,以为所亲地者公具发其奸,而卒置初卷于首乃名士马中锡吔。丁酉乡试录多舛谬,擿数十条以闻事下礼官集议行之,抵诸提调考试官于法在吏部,请谒不行人有行检不饬者,虽所爱不为掩庇下至胥隶亦严惮焉。时贵用事,势方炽众皆趋之,公独不与通问先是,凡有内降明日所司必廷奏补本,盖虞奸也或以奏补大頻欲止勿奏者,公曰:此旧典不可废。众韪公言已而卒罢廷奏,而公亦南迁矣在礼部疏陈,正风俗革奸弊数事上采纳行之。平生篤于孝义痛二亲,早背四时祀享务尽诚敬。兄嫂继卒抚其孤民献及女如已出,处二弟沾、沧极友爱公归省过临清,适乡人董副使廷圭丧其妻而廷圭方使边,公即舁其柩归葬焉太仆余卿孟亨卒,贫无以葬公倡诸乡宦合众赙以举其丧。乡吏邓禄尝以银一锭寓公祿死子幼,公藏之十年俟其子长,归之所居第恒置扄鐍,不通馈遗处僚友之间,委曲倾尽或有过必面折,不少恕然意亦无他,囚皆信其诚患习俗日侈,躬持俭约婚丧宴会,率有常则日食不设兼味,泊如也家庭化之,妾媵而下布素萧然,不异寒士人以為难。邑有黄洋陂淫潦病涉即捐赀筑堤,其长四十丈民免于患。公嗜读书极于赡博,为诗文丰裕典则字亦遒整,所著《龙峰集》若干卷辑录本朝《诸试录》六百四十卷藏于家。公善教人尤好汲引后进,及门之士登甲科、跻显仕者累累有之胥史向学者,公亦亲為考课癸卯乡选,登荐者四人其一遂举进士,前此未有也诸子督教有法,民表登甲辰进士民牧庚戌进士,民献亦领乡荐皆出庭訓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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